沿路撿到兩張郵票,都是沒用的。蘇爾眼珠一轉,突然跑到另外一條街道,翻牆入室,還故意弄出些動靜。
“誰?”身材結實的大嬸提著跟木棍出來,看到蘇爾時愣了一下。
這位大嬸正是蘇爾進入副本第一天碰到的,當時對方冤枉他摸自己屁股,害蘇爾被抓取理治局,此後蘇爾在人門外唸了一夜情詩,大嬸心動不已又把他介紹給成人用品店老闆做生意。
可以說,蘇爾一度混得風生水起,這位功不可沒。
“呦,原來是你個冤家。”大嬸走過來,矯揉做作地在蘇爾肩膀上一拍。
斜眼瞄到院子裡種植著的罌粟,蘇爾快速收回視線。
對於這個落後偏遠的地方,鎮民只關心能不能拿到錢過上富裕生活,根本意識不到其中的危害。
醞釀了一下情緒,他才故作神秘地開口:“向您打聽第一個人,許鶴。”
大嬸立馬露出警覺的神情。
蘇爾佯裝沒看見,繼續說:“張姐醉酒後透露許鶴藏著一箱金子,我想偷過來,和你五五分。”
年紀一大,不會被遠走高飛這種謊話是蒙騙,實打實的利益才是根本。
“一箱金子?”大嬸語氣中都能聽出一種覬覦。
“所以需要了解更多的訊息。”
大嬸狐疑:“萬一你私吞……”
蘇爾苦笑:“那您完全可以去理治局告我,一箱金子多沉,帶著別想跑遠。”
財帛動人心,大嬸舔了舔幹澀的嘴唇:“我考慮一下。”
蘇爾在旁邊不時說上一句,不到半個小時,大嬸便下定決心,沉聲道:“許鶴喜好籠絡一些寡婦或者酗酒者,賭徒為他做事,我們負責種植,他則定期給上一筆小錢。”
蘇爾:“可許家在鎮子上並不知名。”
說完就知道自己犯蠢了,這個資訊是王三思透露的,或許不夠準確。
果然,大嬸一臉驚奇:“不瞭解別胡扯。”片刻後又說:“不過他最近是搬了住處,說低調才能長久生財。”
蘇爾連忙問:“搬去哪裡?”
大嬸湊近他,明明沒外人卻下意識把聲音放得很輕:“這秘密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是意外得知,在墓地。”
蘇爾瞳孔微微一顫。
“想不到吧……”大嬸得意洋洋:“前不久,他爹孃去世,許鶴打著修建墓地的幌子,在那裡弄了個秘密基地。”
蘇爾:“訊息準確麼?”
大嬸:“看墓地的是我從前的老相好。”說著眼前一亮:“不如我們再叫上他……”
蘇爾冷冷道:“多個人就得多分出一份。”
大嬸立馬歇了心思。
得到有效資訊,蘇爾重新遊走在夜色中。
大約在他走後的二十分鐘,大嬸家的門直接被踹開。
理治局的人二話不說直接進屋搜查,一無所獲後厲聲質問蘇爾在哪裡。
大嬸惦記著金子,沒把蘇爾抖出來,咬定不知情:“他這些天一直和情趣店的老闆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