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梔梔纏著他脖頸的手突然發力,將聞錚拽的更貼近自己,兩人糾纏的身影在燭臺明滅的光暈裡搖曳著。
紗裙的肩帶在推搡間徹底滑落,聞錚猛的攥住她的腰肢將人翻轉,把人抵在床榻上時鎏金的燭臺被震的輕晃了一下。
他咬著虞梔梔的耳垂喘息,滾燙的呼吸掃過她白皙的面板,像一匹燃著熊熊大火的烈馬掠過草原,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虞梔梔輕顫著揚起修長的脖頸,燭臺的光映照著她泛紅的臉頰,彷彿有無盡的醉意……
翌日清晨。
虞梔梔睫毛輕顫著睜開雙眼,還未從昨晚的混亂中清醒,耳邊突然傳來布料摩挲的聲響。
聞錚單手撐在她身側,睡袍鬆垮的半敞著,隱約勾勒出胸膛緊實的肌肉輪廓,隨著他俯身的動作,布料下蟄伏的力量蓄勢待發,每一寸肌理都像是緊繃的弓弦。
他垂眸的剎那,睫毛在眼下投出鋒利的陰影,隨著喉結緩緩滾動,將那具裹在柔軟布料下的軀體,襯的既危險又充滿致命的誘惑。
這點虞梔梔很清楚,她已經體會過很多次,但每一次都會有新的體驗,她動了動身子,膝蓋那處絲絲麻意讓她忍不住的咬住下唇。
“哪裡不舒服嗎?”聞錚的沙啞的聲音裹著灼熱的氣息落下,彷彿還未從昨晚的激烈中脫離出來。
他看著虞梔梔泛紅的眼角,伸手將她散落的發絲別在耳後,動作間,半敞著的睡袍隨著動作滑落,露出肩上密密麻麻的細小的牙印。
虞梔梔別開熱騰騰的臉,埋在松軟的枕頭裡小聲控訴,“都怪你,我的膝蓋肯定不能見人了……”
尾音被悶的含糊不清,耳垂紅的卻像是要滴出血般,聞錚想起昨晚在觀景臺軟榻上的場景,輕咳一聲,以掩飾自己的放縱。
“乖,我看一下。”聞錚掀開被角,目光一下就看到了虞梔梔膝蓋上的紅痕。
那抹豔色在白皙的肌膚格外刺眼,下一秒,溫熱的掌心覆到了那雙膝上,動作輕的像羽毛。
虞梔梔渾身一顫,昨夜的畫面又在腦海中炸開,她側過身,睫毛不住的顫抖,聲音細若蚊蠅,“沒事,以後習慣就好了……”
聞錚愣了一下,忍不住的撈起她的腰身對著微腫的紅唇親了一口,“寶寶,不舒服就說,別什麼都忍著。”
他的掌心貼著虞梔梔後腰輕輕按摩著,睡袍下的體溫透過布料滾燙的傳來,聲音裡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
虞梔梔被捏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她雙手捂住臉,指縫裡露出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沒有不舒服,我很喜歡,就是有點費膝蓋……”
她是真的真的很喜歡!心裡的小人瘋狂的扒著欄杆大叫著、翻滾著、嘶吼著、狂笑著。
聞錚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