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半個小時過去後,沈景修親了親她的發頂,一臉饜足的笑了笑,“想吃什麼?我讓傭人端上來。”
虞梔梔立馬彈跳起來,身子又軟了下去,倔強道:“不行,我要在樓下吃。”
端上來成什麼樣子啊,那不是告訴全天下的人她虞梔梔體力不支,連路都走不了了!
“好,你想在哪吃都行。”沈景修把她抱進了浴缸裡,摸了摸水溫,又把淋浴開啟沖洗著自己的身體。
這時一片玫瑰花瓣飄到了虞梔梔的下巴邊,她‘呼呼’的吹了兩下,玫瑰花瓣轉了個彎飄到了她的胸口。
沈景修沖完,拿起架子上的浴巾隨意的搭在了腰間,彎腰又在虞梔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動作間胸口的水漬像是滑滑梯一般的隱匿在了浴巾下。
虞梔梔泡了一會澡,身體幹爽了許多,她覺得她又可以了!
兩人一起下了樓,虞梔梔剛下來就看到了前廳沙發上的三個男人,三人坐成一排,沉默的像是待宰的羔羊。
沈庭舟的指尖捏著骨瓷的茶杯,背口升起的熱氣在他略顯陰沉的眉骨前打轉,就算是在家裡,他襯衫的扣子也都扣的一絲不茍。
他盯著沈景修搭在虞梔梔腰上的手,骨瓷杯子在他手裡搖搖欲墜,隨時都要裂開一樣,他把杯子重重的的磕在茶幾上,在沉默的前廳裡發出脆響。
沈時禹的二郎腿晃的悠閑,指尖有節奏的敲著膝蓋,目光在虞梔梔和沈景修的臉上來回的巡視,唇角上扯著半笑不笑的弧度,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生氣的前兆。
坐在最邊上的沈予桉突然猛地站了起來,沙發墊因為他的動作陷出深深的窩,他向來藏不住情緒,盯著沈景修,拳頭捏得指尖發白。
“二哥你真是好算計!平時看著不爭不搶的,沒想到心思比誰都深!”
沈予桉大聲控訴著,像是被拋棄的小狼狗。
沈景修扶了扶眼鏡,鏡片後的眸光被遮擋了半分,卻在唇角露出一絲極淡的微笑,“那你呢?”
他把目光突然放到了沈庭舟和沈時禹身上,聲音卻像是淬了霜,“或者說,老三和大哥……”
沈庭舟抬起眼望著他,指尖不由得捏緊了一些。
沈時禹晃動的二郎腿也停了下來,神色不複剛才的似笑非笑,而是正經了起來。
沈予桉瞪圓了眼睛,顫抖的指著沈庭舟和沈時禹,“什麼?大哥和三哥也……”
接著一臉委屈的看向虞梔梔,眼睛裡充滿了不可置信。
虞梔梔沒想到一下來就碰見這種場面,腳趾頭在拖鞋裡縮成一團,臉也漸漸紅溫。
沈庭舟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他擰了擰眉,平靜的說道:“我不會退出!”
“我也不會!”沈予桉斬釘截鐵的說道,又不服氣的哼了一聲,小聲嘀咕著,“明明是我先跟梔梔在一起的,你們都得往後排……”
沈時禹放下在膝蓋上的手指,唇間掛著一絲冷笑,“我不介意。”
他在娛樂圈什麼沒見過,接受的程度比眾人都高,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他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