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錚的聲音頓了頓,語氣中透出一絲傷感,“她像是草原上最烈的風,可最終還是被鎖在了黃金打造的囚籠裡,直至熄滅。”
虞梔梔有些惋惜,也有些傷感,她用腦袋蹭了蹭聞錚的胸口,靜靜地聽著。
“我和聞禦的關系一直都不算親近,但也相安無事很多年。”他的眼神漸漸變得銳利,“直到父親在朝會上宣佈,要將王位傳給我。”
“之後的事情就像一場噩夢,先是我的馬被人動手腳,導致我馬術比試中差點喪命,接著是去慰問將士,回途中又遭遇埋伏。”他的目光變得幽深,“最可笑的是,每次我遇險,聞禦都會&09;;出現相救,在父親和外人面前扮演好弟弟的角色。”
這些虞梔梔也只在電視劇和電影裡看到,那些不過只演出了現實中的十分之一,其實真正的情況比那更複雜。
正當她沉思時,聞錚苦笑著說道:“我還深深的記得母親死前拉著我的手說&09;;,我不知道她是在對我道歉,還是對聞禦,或者是對她自己。”
他低頭看向虞梔梔,“其實我一點都不想要那個位置,那個位置對我而言是沉重的枷鎖,誓約書熔成的金箍纏滿著往生咒……”
聞錚撫摸著虞梔梔的臉頰,聲音低沉下來,“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自由的時光,我不捨得把你也帶到像我母親那樣沒有自由、沒有色彩的人生裡。”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等兩人察覺到時,雨聲逐漸密集起來。
……
距離從聞錚家回到沈家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虞梔梔整天無所事事,除了玩男人還是玩男人。
她的大學生涯還有半個多月才開啟,沈予桉已經開始準備國際大學生程式設計競賽了,白天都不怎麼看得到人,一到晚上準時出現,可勁的折騰虞梔梔,搞得她白天都沒以前精神飽滿了。
沈景修這段時間忙著並購一家很難纏的上市公司,也是整天不怎麼著家。
沈乘風則是去度假了,趁著年紀大還能動,公司家裡也都不用他操心,現在是怎麼瀟灑怎麼來。
周木川和秦禹也時不時的會來找她玩,當然大多時候都是她在玩他們,這樣的日子實在是太美好啦。
一個很平常的晚上,沈景修從外邊回來,隨手把外套遞給門口的傭人,燈光下,黑色高領毛衣裹住修長的脖頸,簡直就是在勾引她。
毛衣的羊毛質地隱約透出身體的輪廓,卻在鎖骨處戛然而止,讓人流連忘返。
尤其是喉結在緊裹的高領間微微滑動,像被鎖住的鐘擺,讓人想要撥動。
此時的虞梔梔心裡已經生出一百零八式,早就心神蕩漾、心猿意馬、心笙搖曳、心馳神往了。
等她從男色中回過神來,沈景修已經走到了她面前,很溫柔的捏了捏她的臉蛋。
虞梔梔趕忙回過神來,一下子撲到了沈景修的背上,摟住他的脖頸,小聲的對著他耳朵說:“我好想你啊,今晚陪我睡覺好不好?”
沈景修沒有說話,微微側頭在她耳邊輕笑,輕輕癢癢、酥酥麻麻的。
深夜。
虞梔梔q|i在沈景修的身上,同樣摟住他的脖頸,手指甲在那修長有力的脖頸上劃出印子。
斷斷續續從喉嚨裡發出的抽泣聲響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