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錚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沈予桉,淡淡的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他一走,沈予桉就朝著虞梔梔一陣哀嚎,“摔死我了,小爺這輩子就沒受過這麼重的傷。”
他面帶哀傷的看著虞梔梔,小狗眼耷拉著一臉的可憐相,“我要是殘疾了,以後都不能走路了,你還會要我嗎?”
虞梔梔嘴角抽抽著,搬了個小椅子坐在他對面,小心翼翼的把沈予桉的褲腿往上撩著,冷冷一笑,“剛剛做俯臥撐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喊疼!”
一說到俯臥撐,沈予桉的眸子陡然亮了亮,一臉求誇獎的說:“我剛剛是不是很厲害?姿勢是不是很帥?”
虞梔梔輕輕地看了他一眼,想起剛剛沈予桉那個狗趴的姿勢,扯了下唇角,拖腔帶調地說:“是,你真是屁股上掛暖瓶,帥的有一腚水平!”
沈予桉得意的笑了笑,下一秒又叫了起來,“嗷~,我帥氣的波稜蓋怎麼變成了這個慘樣!?”
虞梔梔看著擦破皮,正流血的兩個膝蓋,默默地又罵了一句沈予桉。
抬眼看著他的臉時,硬是把話憋了回去,帶著教育的口吻,“我說,你就不能長長記性,你算算這是你第幾回靠在我門上摔倒了?”
偏偏這次還是最嚴重的,兩個膝蓋都摔的不輕,那個慘樣虞梔梔又不忍心再說什麼。
沈予桉仔細的想了想,又搖了搖頭,委屈的嘟囔著,“誰讓你老是不給我開門......”
他惡狠狠地看了一眼門的位置,“都怪那個門,我早晚把它砍了。”這樣虞梔梔以後就只能跟他睡了,沈予桉想想就很美。
虞梔梔輕拍了下他的腦袋,微微挑起眉頭,“自己不小心,還怪起門來了,你看你還是摔的輕。”
沈予桉上半身突然朝她壓了過來,眼睛離她的嘴唇只有幾厘米,不解的問道:“你的嘴唇怎麼這麼紅?好像是腫了......”
虞梔梔朝那張俊朗的臉呼了過去,一把推開,裝作生氣的說道:“管好你自己吧!我的嘴唇就長這樣,又飽滿又q彈,羨慕死你!”
“行吧,行吧,哎呦,我現在全身都疼的慌。”沈予桉身子往後靠了靠,他身上穿著灰白一套的家居服,黑色的劉海有些淩亂的散在額間,再加上兩個膝蓋處的傷,有一種美少年的破碎感。
不一會,聞錚走了進來,身後還帶著一個醫生提著一個大醫藥箱。
看起來挺急的,醫生滿頭大汗,兩只鞋穿的都不是一雙。
虞梔梔站了起來,讓開了位置,正準備走開,就見沈予桉拉住了她的胳膊,俊臉慘兮兮的說:“我有點怕疼,你在這裡陪我好不好?”
虞梔梔看了一眼他的傷口,點了點頭挨著沈予桉坐在了沙發上。
醫生坐在小椅子上,開啟了醫藥箱,開始處理沈予桉膝蓋處的傷口。
虞梔梔朝聞錚的方向看了看,朝他眨了眨眼睛,轉而又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笑著朝他伸了伸手,“聞錚哥,辛苦你了,站著挺累的,還是坐下歇歇吧。”
聞錚瞟了一眼她身旁的空位,面無表情的坐了下來,手還悄咪咪的朝她腰上摸了過去。
虞梔梔看著醫生用棉球處理著他的傷口,換了好幾個帶血的棉球才止住了血。
包紮好後,醫生站了起來收拾東西,叮囑道:“小少爺,這傷有點嚴重,差一點就碰著骨頭了,這段時間需要好好休養,不要做劇烈運動,我一天兩次過來換藥,大概一個星期就好了。”
沈予桉點點頭,大手輕輕地捏了捏虞梔梔的手心,“好的,我會注意的。”
虞梔梔心虛的輕咳了兩聲,把聞錚的手從她腰上拽了下來,又回捏了沈予桉的手心一下,這才把自己解放出來。
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看了眼左右兩邊的聞錚和沈予桉,虞梔梔感覺她的腎突然有點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