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也一臉羨慕,推著他哥往前走。
幾人到了上面才發現,裡面的位置還挺寬闊,除了駕駛室和副駕駛,正好還可以坐四個人。
繫上安全帶後,沈庭舟拿起虞梔梔座位上的耳罩幫她戴了上去。
接著又示意青年和小松也戴上,最後自己才戴上,朝著耳麥的部分說了一句什麼,直升機才起飛。
戴上防噪音的耳罩後,虞梔梔完全聽不到直升機的轟鳴聲,當然別人也聽不到她說的話。
飛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直升機停到了熟悉的地方,他們才下去。
虞梔梔看著沒有三年前光鮮亮麗的虞大伯家,也相信了虞燦前段時間說的,虞家的生意確實不好做了。
到了內宅,又走了一小段路,才到裡面。
大廳裡一片光亮,沈乘風坐在主位上,旁邊是沈景修,沈予桉像個大爺一樣一條腿翹了起來。
虞大伯一臉腎虛的坐在一旁,虞奶奶杵著個棍一臉心疼的看著虞燦,大伯母也沒有之前那副盛氣淩人的樣子,臉上的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
這一家看起來像是被狠狠摧殘過一樣,個個都萎靡不振的,想想都好笑。
沈庭舟把虞梔梔送了進去,跟沈乘風他們打了個招呼,看了眼虞家人,轉身就走了。
大伯母一見虞梔梔,抱著她就哭了起來,“梔梔啊,你可算是回來啦,大伯母擔心的都不敢閉眼,生怕你少根頭發,我不好跟弟妹交代!”
哭的還挺真,一點都不帶假的,除了那副僥幸的表情,好像虞梔梔出了事,她也活不下去了的樣子。
虞奶奶也是一臉鬆了一口的樣子,虞大伯更是沒好意思看她,虞燦更是一臉歉意的看著她。
沈予桉‘切’了一聲,“什麼叫你不敢閉眼,明明是被我二哥嚇的,裝什麼裝。”
虞梔梔無情的推開大伯母,鳥都沒鳥她。
走到沈乘風的面前蹲了下來委屈的說:“沈叔叔,我沒事,但是我朋友可慘了,他們辛苦賺的錢被某些黑心的人佔著不給,就連媽媽生病都沒錢醫治。”
虞梔梔說著還瞥向一臉心虛的虞大伯,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沈乘風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心疼的看著她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可把我嚇壞了。”
沈景修遞了一瓶牛奶給她。
他仔細的看了看虞梔梔,又把目光看向青年和小松,神情嚴肅的說道:“你們把事情一件一件的說清楚,一絲一毫都不能放過!”
小松抓著他哥的衣服抖了抖,差點站不住,青年強裝鎮定,深呼一口氣,說了出來。
原來青年叫程朝,小松大名叫程松,一個二十二歲,一個十九歲,都是虞家一個工程下的工人。
他們從村子裡出來打拼,由親戚的介紹來到了這裡工作,兩人和母親相依為命,但是半年前程母因為突發疾病,被送往醫院。
他們把家裡能花的錢都花了,還借了不少親戚朋友的錢,想著等工地上的錢發了他們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