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婠婠被吻的暈頭轉向的,閻十七的親吻太過激烈放肆,便是一頭餓狼都比不上他的萬分之一。
等到炙熱綿長的親吻過去,她只能軟綿無力的靠在他的懷裡。
她急切的呼吸著帶著幽淡清香的空氣,便是再多吻上一秒,她都會窒息而亡。
“急成這樣,是色慾燻心了不成?”
“嗯。”閻十七惡意的輕咬著雲婠婠的耳尖,嘶啞的聲音裡都是濃到無法融化的引誘,“可以嗎?”
溫熱的氣息綿軟的呵進了她的耳郭裡,她渾身輕顫,只覺熱的心慌,連著急喘的呼吸都變成了低低的輕吟,雲婠婠驀然咬住了軟唇,讓原本就明豔的玫紅花色變的更殷紅奪目了些。
閻十七輕輕舔舐過她的軟唇,啞聲道,“別忍著,屬下喜歡聽尊上的喘息聲。”
“總是誘著屬下更欺尊上一些。”
雲婠婠不理他,他便惡意的一路吻了下去,細膩白嫩的脖頸上留下了一朵朵的白雪寒梅,在幽夜裡綻放的極盡美麗。
他尤不知足,他想聽雲婠婠的低吟,想聽在他的引誘摩挲之下她唇邊溢位的嬌軟低吟,他想要將她的低吟吞食下腹,將她也吞食下腹。
他咬上了她的脖頸,眸色在幽夜裡沉鬱到了極致,唇齒間的力道也越發的著重了起來。
雲婠婠忍受不住的低吟出聲,到底是她親自調教出來的人,如今折磨起她來更是遊刃有餘。
“不過是在陣法裡佔了些你的便宜,你便這般迫不及待的想找回去?”
“呵,尊上還知道在陣法裡欺了屬下?”
“欺了你?”雲婠婠極重的喘息著,她辯解道,“本尊只是佔了你的便宜,哪裡能說到‘欺’那般嚴重?”
“尊上在陣法裡取巧,明知屬下什麼都不記得了,還將屬下誆騙到了床上,如此這般,怎得便不是‘欺’了?”
雲婠婠嘆息,她不可思議的道,“閻十七,你還講不講理,明明是你先輕薄本尊的,惹著了火,還想不負責任的離開,本尊這才……唔~~~”
“不講。”閻十七松開唇齒,呵著熱息在她的唇邊道,“我們何時講理過?”
“混蛋。”
“呵,尊上罵的真好聽。”他輕聲低語道,“屬下喜歡。”
“啊,你真是越來越……”
“如何?”
“……越來越討本尊喜歡了。”
“呵,屬下還能更討尊上喜歡些。”
“嗯~~~”
閻十七埋首在雲婠婠的頸窩裡,炙熱的氣息已將那處染成了熱水一般,他緊控著雲婠婠的腰身,不許她逃離。
他要支配著她,讓她盡情的享受著愉悅的輕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