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一日清晨。“
住手!”
楊烈正準備丟下釣繩,一道暴喝聲響起,只見韋陀尊沉沉地走了過來。按
照約定,今天又是輪到了他坐鎮監工。他雄壯無比的身軀站在了楊烈面前,森冷地道:“小子!你是不是覺得我與廣軒道子二人特別好說話?”楊
烈微微皺眉,他已經打算將今天好好地度過,然後尋找一個機會便是悄悄離開。所以已經特意低調行事,免得引起特殊的關注。
不料,自己不想找麻煩,麻煩卻自己找上門來。“
我不知山主所說何意。”楊烈淡淡地道。他
淡然的態度令得韋陀尊愈發不爽,於是厲喝道:“你不清楚?哼!我看你是膽大包天!你以為自己每天糊弄任務,我二人真的不知?”他
這話明顯是在詐楊烈,換成一個心志不堅的人可能當場就要露餡。但
是楊烈依舊是神色不變:“山主這話說得怕是太過沒理了吧?我每日耗盡道紋,釣上三條鶴澤魚,山主可是覺得這收穫還不夠?若是那樣的話,還請山主親自示範,如何才是盡心盡力?”韋
陀尊被他噎得臉色鐵青,一腔怒火想爆發卻發不出來——他
雖然是道境九重的強者,但是在垂釣鶴澤魚方面並沒有任何的優勢。即使他枯坐一整日,頂多也就是釣上半指長的兩三條罷了,與楊烈的收穫遠遠不能相提並論。但
是,他絕不可能承認這一點!
事實上,這兩日伴隨著時間推移,他的耐心已經越來越被耗盡。因為,他與廣軒道子已經感應到,傳承選拔的變化怕是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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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這個節奏下去,自己二人的修為依舊是來不及突破,到時候在選拔之中很可能撐不過去!尤
其是其餘武者在鶴澤中一無所獲的現象,更是令得他內心平添了幾分煩躁。於是,他斷喝出聲:“事到臨頭,你竟然還想矇混過去?我告訴你,今天你若是不能釣上一條三尺長的鶴澤魚,本山主要你好看!
楊烈微微後退了一步,輕輕拂了拂袖,淡淡地道:“廣軒山主與我約定好,每日只需繳納三條半指長的鶴澤魚!現在韋山主又來提出要求,如此隨意更改、出爾反爾,怕是不符合二位的身份吧?”“
出爾反爾!?”
韋陀尊冷冷一笑,“小子,本山主今天教你學個乖——這個世界上強者為上!我,韋陀尊,乃是道境九重強者!一根手指便能碾死你!所以,我說的就是真理!你答應最好,不想答應,就好好考慮觸怒我的後果!”震
怒之下,他體內一股無形的壓迫感重重襲來,恍如一方天穹砸落而至。很快,他的臉色微微一變,有些驚疑地看向楊烈——
雖然他剛才只是想要藉助威壓,給楊烈一個教訓,並不想令他受傷,畢竟還需要藉助楊烈來垂釣。
但是,他施展的威壓感也不是龍門之境所能抵擋!在
他想來,楊烈起碼也要趴伏在地,狠狠地吐上兩口血才是。結果,對面的楊烈竟似沒事人一樣,彷彿根本沒有感受到自己的威壓!
“這小子果然有幾分詭異之處!”韋
陀尊並未想到太多,他只是覺得楊烈看來身上著實有些奇異,非但氣血道紋對鶴澤魚有著詭異的吸引效果,就連抵抗威壓方面也有特殊的稟賦。
他不準備繼續加大威壓,免得那樣萬一控制不好,真的將楊烈重傷就麻煩了。
他眼神一動,發出了一道陰冷的笑聲:“你是仗著我們需要用得上你,所以有恃無恐了吧?要真是你獨自一人,我們還真奈何你不得!但是現在——”
韋陀尊惡毒的眼神轉向了楊烈背後的武思思,驀地探手抓去:“你若是今日不釣上一條三尺長的鶴澤魚,我就折斷你妹妹一條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