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
男人眸光一動,薄唇輕啟,低聲喃喃。
“浣花溪上見卿卿,眼波明,黛眉輕。”
虞卿聽見他低聲念出這樣一句詩,伸手推了推他,嗔怪道:“你亂說什麼!”
靳書辭捉住她作亂的小手,強勢放回自已的腰間。
“我亂說什麼了?不是那個卿卿嗎?”
“我讀書少,會的詩句不多,卿卿來告訴我是哪一句裡的卿卿,好不好?”
他這麼一說,虞卿又想起了方才被打岔的話題。
小手使勁在男人腰間擰了一把。
好硬。
手好痛。
靳書辭來不及阻止,連忙把她的小手抓過來。
果然,的手心一片通紅。
男人瞬間蹙起眉,“上次不是跟小寶說過了,想打我也別自已動手。”
虞卿:“……”
手疼,不想理他。
靳書辭輕輕幫她揉著發紅的手心。
心疼得不行。
小姑娘眼眶發紅,小嘴撅得老高。
“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只和你做過這些事情。”
之前不是你,所以什麼都不會發生。
所有的故事都是從你來了之後才發生的。
只是你,只能是你。
他在回答她剛才的提問。
[之前我們也曾這樣嗎?]
[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只和你做過這些事情。]
她問得隱晦,而他也隱晦卻明確地給她答案。
虞卿心頭微動,正想說什麼。
男人倏地將她摟緊,抱著她躺倒在地上連翻幾個身。
他們身後是擦肩而過的幾支長箭。
深深紮入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