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跪在她腳邊的男人也沒好到哪去。
這個姿勢很好的掩飾了他的狀態。
但是低沉的近乎沙啞的嗓音卻出賣了他。
“小乖再忍忍,裡面的藥都被沖掉了。”
虞卿聽見他這露骨荒唐的話,忍不住抬腳踢了他一下。
結果這一動,瞬間一股異樣的感覺。
楚鶴辭順勢捉住小姑娘細白的腳腕,浮著薄繭的指肚緩緩著軟嫩的肌膚,引得她又一陣顫慄。
“你看,又得重新塗了吧。”
一切盡在不言中!)
虞卿被他鬧得眼尾泛紅,纖白的手緊緊攥著旁邊的錦被。
……
直到第二天,虞卿才發現,原本滿滿一罐的玉脂膏,昨天一夜就用了小一半下去……
因為她實在控制不住。
每次藥被沖掉後,楚鶴辭都非要再塗一遍。
最後還是楚鶴辭看她抖得脫了力,才終於勉強放過她,洗了手又親自換了床褥才抱著人就寢。
“狗男人!”
虞卿對著剩下的大半罐玉脂膏暗罵。
她原本還因為男人一直憐惜她始終沒有做到最後一步而感動。
現在看來,他根本就是從其他地方加倍討回來了!
半個月後。
某日夜間。
虞卿正靠在軟榻上等楚鶴辭回來。
就聽見外面一陣聲響,然後福德海的小徒弟全安就來到內殿門口了。
“皇後娘娘金安。”
“起來吧,這是怎麼了?”
往常楚鶴辭有什麼事都是派福德海親自來。
這還是頭一次遣了小徒弟來跑腿。
莫非楚鶴辭出了什麼事,福德海抽不開身?
果然,全安開口就是:
“稟娘娘,方才陛下與幾位大臣議完事回到禦書房後就吐血了,福公公在旁邊伺候著抽不開身,遣了奴才來請您去看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