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瑤秀眉一皺,不明白一個別國皇子為何要幫她說話。
不過也無妨,花黎歌無才無德,就算不比歌舞,她也一樣能贏。
“不比歌舞,我們比比現場做一件事,誰獲得的讚賞多,便算誰勝。”花瑤環手抱胸,挑眉道。
“就聽皇姐的。”
“賭注為一個條件。”
“可以。”
“皇妹剛從死裡逃生,就由做姐姐的先來,如何?”
“皇姐請。”
花瑤得意地笑起來,昂首挺胸地走到眾人面前,“父皇,最近兒臣新學了一支舞,且讓兒臣先下去換件衣裳可好?”
“準了。”
花黎歌坐下,繼續吃菜,不知何時花易墨已經坐到她身側,有些擔憂,“皇妹,瑤兒的才華雖在白小姐之下,卻也不容小覷的,你有辦法麼。”
她揚眉笑笑,用食指沾酒在桌上寫了一個阿拉伯數字,問道,“皇兄,你可認識這種字?”
“不識。”花易墨搖頭,“這是什麼字?”
“皇兄莫急,一會就知道了。”她想到一個奇葩的表演。
沒過一會,花瑤身穿一條綠色的衣裙走出來,衣裙上鑲嵌著褐綠色的孔雀羽毛,她提起兩邊裙襬,宛如一隻孔雀開屏,讓人驚歎。
花黎歌嘴角一抽,這是要跳孔雀舞的節奏吧?她在現代看了好幾遍,一看到孔雀舞她就感到眼睛疲勞。
花瑤對著眾人行禮後,就開始翩翩起舞,沒有見過此舞的人,都紛紛睜大了眼睛,唯恐錯過一絲一毫的舞姿。花黎歌打了一個哈欠,起身。
“皇妹,你去哪兒?”花易墨抓住她的袖子,緊張不已,忙問到。
“我去入廁,很快就回來。”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後,她慢搖搖地走出大殿。君無祭亦是撿起披風起身而去。
一直隨時注意著她的南宮梓文猶豫一下,同時也借入廁為由匆匆離開大殿。
臺上花瑤氣的臉色發白。她的舞姿本來最想給南宮梓文看的,肆意地展示她的美,讓他為她傾心,可是……
果然,若她不除,梓文哥哥根本看不見她的存在。
圓月懸掛高空,涼涼的夜風襲來,花黎歌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身後細微的聲音在君無祭耳邊尤為清晰,他揚眉,將披風遞給花黎歌,她隨手接過披上。
君無祭內心表示,他就是故意的。
身後,正欲親手把披風給她披上的南宮梓文愣了愣,苦笑一聲,為了掩飾尷尬,他將披風給自己披上,打上一個死結,又好像,給自己的心,栓了死結,除了她,無人能解,也只願讓她去解。
“你怎麼也出來了?”花黎歌聽到聲音,轉頭看著他問道。
月光下女子面色一片清冷,唯美而又顯得朦朧,那麼的不真實,卻讓他無法控制的想要去抓住。
“你將氿忘閣交給爺打理的原因,就是這個麼?”他輕聲問道。
花黎歌默了一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