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黎歌蹙眉,不明白為何說著說著就扯到以前的事情,同時也有些好奇,當初花易墨為何要砸傷皇后的腦袋?
“父皇,兒臣不敢撒謊,可她確實是……”
“住嘴!”皇帝連忙打斷他的話,隨即嘆了一口氣,面色稍稍動容,“朕知道你思念你慘死的妹妹,才會被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給騙了去,念在你初犯,也是被害者,朕今日不與你計較。”說著,他的目光惡狠狠地瞪著花黎歌,眼底閃過一絲殺意:
“至於這個女人,用已死之人的容顏,欺騙太子,利用太子,目的必然不單純,來人,給朕拖下去砍了!”
南宮梓文心下一慌,下意識地欲要起身。
“父皇!”花易墨一驚,連忙出聲就要阻止。
“皇上有什麼證據說我利用相似的容貌欺騙和利用太子?”花黎歌盯著皇上,看到他想故作生氣來掩飾眼中流露出來的驚恐和心虛。
他的態度,讓她越來越覺得,將她以貢品身份送往魔界一事,絕不簡單。
和她有相同感受的,是她手邊的君無祭。
她突然的出聲反駁,令所有人都一驚。
“皇妹……”花易墨有些出奇地看著她,又擔心她會說錯話惹惱了皇帝。
即軒昂挑眉,對紅衣女子滿是興趣。
皇后微愣。莫非,真的是那賤貨的種?難道那日花瑤看到的,真的是她?
“哼,朕的女兒早在兩個月前就死了,你還說,你沒有弄虛作假?”
“請問皇上,您如何知道她就是您的女兒?”
“竟然你那麼想知道,朕也不怕告訴你,與她死在懸崖的,有她十幾年的貼身丫鬟,她身穿公主服飾,又有朕給她的出宮令牌。這足以證明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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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皇帝的說法,眾大臣覺得實在是條條在理,毫無反駁之力。
“僅僅憑這些,斷定一個人的身份是否太過果斷了?隨便找個死人換上公主服裝,把令牌放在她的身上,再將丫鬟殺死放在她的旁邊,是誰都能輕而易舉的做到。”
對於花黎歌的說法,大臣們也覺得很是在理。
“哼,荒繆,你的猜想實在荒繆。”
“我聽說她入殮時,面目全非,一張看不清五官的臉,皇上又怎麼能斷定她就是您的女兒?”
“朕的女兒,朕自然瞭解!”皇上怒吼,極為生氣。
大臣們保持著安靜,生怕一個不小心會成為皇帝怒火之下的劍下冤魂。
花黎歌抿著唇,心中冷意泛起,說了這麼多,皇帝無非就是想否定她的存在,明明是親生父親,為何要做得如此絕情?
“父皇!”花易墨這時終於再次開口,“兒臣敢用性命擔保,她絕對是沙華公主無疑。”
“太子,莫要胡鬧!”皇后沉聲說道,目光暼了一眼花黎歌,“真正的沙華公主早已長眠地下,你怎麼能證明?莫要任性了。”
“世界上最有力的且最無法辯論的證明,無非就是滴血認親。”這時,即軒昂的聲音在安靜的場面如此響亮。他挑眉看著花黎歌絕美的背影,心中有了主意。
這句話,應了在場所有人的想法。
南宮梓文看看花易墨,又看看花黎歌,目光深沉。
皇帝頗為埋怨的瞥了即軒昂一樣,暗罵奶奶的真是個多嘴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