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陰寒,有許些的冷意。
窩在被子裡的花黎歌緊了緊身子,不由得呼了一口氣。
在現代的時候,她日日早起晚歸,少有這種能偷懶的日子,此時此刻,能飽飽的睡上美覺,她覺得是無比的幸福。
從枕下摸出一塊綠色的玉佩,玉佩上刻著一個淑字。
這塊玉佩是從佩玖那裡得來的,那丫鬟想用條件交換玉佩,最後把君無祭給惹火了,一怒之下還真的廢了五官,只留了一條命。
她就納悶了,到底想要她命的人是誰呢?
“咚咚咚。”房外,小禹敲響了房門,“小姐,太子殿下拖小的給您帶話,說邀您今夜去東宮一聚。”
“你去回話,告訴太子我按時到。”
“是。”
花黎歌起身穿衣,她那位皇兄找她,想必與明日的中秋晚宴脫不了干係,她也是時候準備準備了。
“我和你去。”君無祭恢復到孩童模樣,看到花黎歌準備出門,也連忙跟上。
“魔竹呢?”
“他大意失策,現在在接受處罰。”
好吧,誰讓他一直以來那麼小瞧女人?這次載在一個女人手裡,也是時候讓他認知他的錯誤了。
免得天天來氣她。
東宮燈火通明,隱隱還能聽到愉悅的嬉笑聲。下人們見到一身紅衣的花黎歌,禮貌行禮,便領著她來到大廳內。
“皇姐!”花易鏡看到她,目瞪口呆。他從來不知道,這個十多年來沒出門的皇姐,竟會如此絕美。
他滿心歡喜的上前,圍著花黎歌饒了一個圈,興奮的打量著她。
“歌兒。”花易墨很是開心地呼喚著她的名字,走到她身側,掃視一眼站在她身後的小孩,笑道,“這是易鏡,老四。”
“四弟。”花黎歌也不矯情,乾乾脆脆地認下親戚。
“皇姐,來,快坐下。”花易鏡很紳士地給她挪開椅子,她和君無祭大大方方的入座。
然後花易鏡就坐在她的對面,撐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細細欣賞著:“皇姐可真是完全繼承了茹妃娘娘的美貌。”
這是她第二次再聽到茹妃的稱呼。她小心翼翼抬頭看花易墨,他毫無情緒。
對於花易鏡的讚美,花黎歌只是笑笑不語。她的身世,在與花易墨相遇的那天,她就從他口中得知了。
她和花易墨是茹妃所生,一母同胞。茹妃病逝,花易墨被過繼到皇后的膝下,她被皇帝罰一生只能在公主府度過,懺悔自己克母的罪惡,所以才導致了多年閉門不出。
其實她不是真正的花黎歌,所以當聽到茹妃這個名字的時候,也完全沒有什麼情緒。
至於花易墨是如何想的,她也沒打算過問。
“明日就是中秋晚宴,父皇在宮中設宴,邀請了重要大臣一起進宮享樂賞月,本宮已經給你安排好進宮的行程,明天下午,本宮會派車來接你,這段時間你就莫要亂跑。”
花黎歌點頭,“好,一切聽從皇兄的安排。”
炙熱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她嘴角一抽,掃視過去,“四弟,你看我做何?”
“我在想,那陵墓裡代皇姐而死的人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