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時分,一個人影扛著兩個人穿過叢林,來到一個洞穴中,所經之處,片片水澤砸在地面上,繡出朵朵姿態不一的花來。
那人將左肩上的紅衣女子隨手丟在地面上,又小心翼翼的將右肩上的絕色小孩放下,伸手於他的身後,很快,絲絲真氣流入他的體內。空餘間,大手一揮,火光填滿了洞穴。
“魔竹。”本應昏迷的君無祭忽然出聲,眸子微睜,側頭掃了身後之人一眼。
魔竹一喜,樂得聲音不知不覺的提高了幾分:“魔君,您沒事吧?都是屬下太大意讓那個女人逃了,待屬下為您療傷後,屬下一定把她帶回魔界……!”一邊說著一邊還仇視了身後昏睡的女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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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救她!”霸道的命令,打斷了魔竹。
魔竹一愣,不解:“魔君,如今您處於毒髮狀態,又掉入水中,身體甚是虛弱,屬下……”
“怎麼,幾日不見,你就敢無視本君的命令了不成?”說完,目光中迸發出一絲冷意,看的魔竹心下一顫,即使如此,魔竹還是不太情願,撇嘴道:“魔君,一個女人的命而已,不及您,您先讓屬下……”
“本君不想再說第二遍。”君無祭動怒。
看向地上昏迷的女子,此時她臉色蒼白,唇上毫無血色,凌亂不堪的劉海下,額頭還有鮮血浸出。全身溼透,紅衣包裹著她嬌好的身子,白皙頸脖,飽滿胸脯,細腰長腿,不難看出她此時是多麼吸引人,簡直就是天生的妖孽。
收回視線,垂眸,又說道:“或則,你希望魔柦來替換你的位置?”
魔竹嘴角一抽,身為二十尊者的頭領,魔柦的實力自然不比他弱,而且那傢伙也是心心念念想在魔君身旁伺候著。
當初為了爬上他家主子的床,啊呸,為了獲得他家主子的青睞,除了不危及性命,他可是啥卑鄙事都做出來。
當年就為了和魔柦競爭魔君的貼身護衛一職,苦肉計,離間計,美人計,空城計等三十六計全用上了,下過瀉藥藏過劍,還故作好兄弟將魔柦帶到滿春樓,騙他喝下三月醉,終於在他睡死的那三個月成功當上了他家主子的貼身護衛。
呃,當然最後還是無法避免被魔柦醒後狠揍了一頓。他很清楚的記得當天他鼻青臉腫的來到魔君面前,他家主子打量了半天后才緩緩開口問了一句:“你是誰?”
直到現在回憶起來,他想,沒人能體會到當時他差點被一口老血卡死的悲憤心情。
被同伴幾日幾夜的各種追殺暴打,回來時自家主子還故作不認識他,試問這天下,有哪個做下屬的比他悲慘?<悲慘了,說起來都是淚啊,不說了不說了。
就讓往事都隨風都隨風……
君無祭冷冷的掃了一眼魔竹,魔竹心臟一抖,連忙從自己的悲慘回憶裡回神,咬牙道:“屬下這就救她。”
開玩笑,他怎麼可能就把這個位置讓給魔柦那傢伙?
聞言,君無祭才滿意的收回視線。
魔竹將花黎歌扶起,猶豫了一下,才伸手貼在她的後背,縷縷真氣漫入她的體內,良久,她蒼白的臉色才微微恢復一點血色。
其實魔竹心下不甘,憑啥,他就問憑啥!這個女人在三日祭時戲弄了他不說,還因為她他家主子流落下界,還落崖掉進水裡,要不是他使勁的動用大腦將可能性分析出來提早來到鳳舞國,然後於不久前突然感知到主子的魔息被驅動,跟隨著魔息來到這裡,又恰好聽到這個女人的呼救聲的話,指不定他家主子今夜怕是難熬了。
可為啥主子要先救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有啥重要的,能重的過他家主子麼?
主子,你告訴屬下,你是不是掉水裡導致腦袋給水泡糊塗了?還是這陣子和這個女人走在一起智商被她給倒拉成負數了?
然而委屈歸委屈,魔竹還是不敢因為討厭對方而胡亂療傷,從療傷的過程中來看,和自家主子比起來,這個女人受傷還是挺不輕的。
“魔君,這個女人肩上有傷,想來應該是在水裡被什麼東西撞擊過,好在在水流的影響下,撞擊力度不大,骨頭沒被撞裂,傷勢不算嚴重。她的頭部也是被物體撞擊過,額頭有些青腫以外,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可能會導致昏睡時間過長。”魔竹一邊用內息探索著她的傷勢,一邊將探知到的結果向君無祭彙報。
“嗯。”君無祭不輕不重的應了一聲。
花黎歌昏迷中,眉頭一皺,臉上血色褪去,刷的一下變白,接著“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嘔出,噴在站在她面前君無祭的衣服上。
下一刻,魔竹的臉色陡然沉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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