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不耐的將視線移到門邊,只見門“砰”的一下被踹開,接著,南宮梓文怒氣沖天的走了進來,指著花黎歌的鼻子怒道:“你膽子可真大啊,竟然敢偷襲爺把爺從窗戶邊給踹下去,還好爺我命大,否則真要命死你手了。”
君無祭臉色剎那間變得鐵青,毫不掩飾的表明對南宮梓文的到來感到不爽。
“不把你請出去,還要讓你留宿不成?”花黎歌拋了一個白眼,絕對的嫌棄。
“嘖嘖,爺留宿在你花閣那是你的榮幸,京城哪個女人不想留宿我?再說你那也叫請嗎?”
花黎歌好笑:“那已經算是我最溫柔的方式了,倘若你不滿意,需要我重新啟用粗暴的方式嗎?”
聞言,南宮梓文一噎,兩眼死命地瞪著花黎歌,少女的臉越看越和記憶中的某個人的模樣重合,於是小心的試探問道:“你有哥哥嗎?”
花黎歌心下一動,反問:“你有妹妹嗎?”
“爺為什麼要告訴你?”
花黎歌笑了:“那我又為何告訴你?”
“你…”南宮梓文一噎,被氣的夠嗆:“你故意下套!?”
少女笑笑,不語。
南宮梓文餘光打量著花黎歌的容顏,心中一陣思量。將南宮梓文用餘光打量花黎歌的情景盡收眼底,君無祭只當對方在偷看,心底一抹怒火中燒。
“今日你來是為了詢問我請你離開的事情嗎?”見南宮梓文半天不說話,便開口問道。
南宮梓文瞪著她,雖然十分生氣她於他而言請的方式,無奈最終還是說道:“爺和你合作,你四我六?”
“嗯。”
“這麼好?你不會又想著要坑我吧?”這個女人說一套做一套的,他不得不防。
花黎歌白了他一眼,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水,好笑道:“我坑你做何?只不過你得答應我,我氿忘閣的姑娘不允許隨意接待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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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花黎歌口中的接待客人是何意,更凸顯出她的重情重義,南宮梓文對花黎歌的好感又升了一級,於是爽快的拍桌大笑:“好!”
“如此,那麼你我便立下合約書吧。”
“請!”
立於氿忘閣鄰邊的一座茶館的二樓,花瑤優雅的品嚐著手中碧玉杯裝滿的茶水,甘甜中帶著一絲澀澀的味道。
猶如她愛慕南宮梓文的心情,時而歡喜甜蜜,時而苦澀難耐。
她與南宮梓文是發小,因南宮秉是她父皇的臣子,五歲的她第一次遇見七歲的他時,是在父皇的生辰那日。他一支長笛吹響一曲《長壽曲》,不僅贏得父皇的讚歎和賞賜,更是讓她心花怒放,迷了心智。
後來她常常追著他跑,揚言要嫁給他,作他一生妻,白頭偕老一世。
她追,他跑。反覆無常。
即便不清楚南宮梓文為何放著駙馬的位置不要,放著權利不要,但她還是想嫁於他為妻,她想,皇天不負有心人,南宮梓文定會看到她的好,回心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