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雲嬋睡眼朦朧中似是發現旁邊有一黑影,立刻驚跳了起來,關恨月也被嚇的不輕,二人一時呈劍拔弩張之勢。
“我怎麼到你的床上了,是不是你半夜做了什麼手腳”?雲嬋拔下頭上的木簪做預防姿勢。
關恨月坐起來將手搭在膝蓋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只是眼眸微轉,便計上心頭,恐怕這丫頭忘了是她自己半夜悄悄爬上他的床了吧!
“雲嬋,本來呢,我是應該承認是我自己悄悄將你抱上床的,可為夫怎麼能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撒謊呢?昨夜,我正熟睡間忽然覺得臉上有些溼溼的,醒來就見你貼在了我的臉上睡著了,還流著口水,我只好幫你擦掉了,你放心我一點兒都不嫌棄”!關恨月看著雲嬋戲謔道,她那摸摸自己嘴角的動作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你胡說!我從來不流哈喇子,肯定是你栽贓誣陷,那一定是你自己的!”雲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了這麼丟人的事情。
“雲嬋,我以後叫你嬋兒好不好”?關恨月沒有接雲嬋的話,而是看著眼前可愛的女子情不自禁地問道。
“嬋兒?好像挺好聽的,我爹孃都是直接叫我雲嬋的,原來我的名字這樣叫這麼好聽呢,那就允許你這麼叫了”!雲嬋一邊說著收起自己的簪子盤起雙腿坐在了關恨月的對面。
“關恨月,我後天就要走了,你會不會想我?我覺得我好像會想你,你笑起來有兩顆尖尖的虎牙,特別好看,我娘說有虎牙的男子將來會特別疼自己的媳婦兒,你要感謝你這兩顆大虎牙,不然我可沒那麼容易答應就嫁給你”!雲嬋的大眼睛一轉有些得意的說到,大概她自己覺得能嫁給有虎牙的男子也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
關恨月每次和雲嬋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像個小孩子,一點兒也沒了平日的肅冷之氣。
他故意露出尖尖的虎牙,扮成兇猛的老虎,作勢想要吃掉雲嬋,明明堂堂太子爺卻像個孩童般玩的開心。
雲嬋見她衝了過來躲避間跌入了關恨月那寬大的胸膛,偌大的床上,瞬間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關恨月望著那張紅彤彤的小臉,微張的紅唇,喉中一緊,閉著眼睛就吻上了那令人垂涎欲滴的唇畔。
雲嬋從未試過和一個男子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她心跳到無法呼吸,呆呆的望著關恨月,感受著他的薄唇送上來的柔軟。
“原來親一下是這樣的感覺,軟軟的,很奇妙”!雲嬋心裡悄悄的想著,眼睛不時的眨動著,感受著這份兒未曾感受過的溫柔。
關恨月見雲嬋沒有任何反應,似乎還有些神思恍惚,他瞬間覺得自己也許是有些心急了,她那麼單純,那麼純潔,自己這樣也許是嚇到她了。
“雲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關恨月的薄唇輕輕地離開了雲嬋的唇畔,捧著他的臉說到。
雲嬋正感受著這份兒奇妙,突然之間便覺得它消失不見,她顧不得聽關恨月的話,抱著他的頭就親了下去,只是,她不曾想過自己的動作給了關恨月多大的鼓勵,他再也無法把持自己。
淺吻變成了深吻兩人依舊是捨不得分開,床上凌亂的一切就像兩人彼此跳動的心一樣,雲嬋躺在床上急促的呼吸著,原來親吻比用輕功還累。
關恨月側臉看看身邊的女子,他今日嚐到了雲嬋的甜頭,可凡事適可而止,他不能將好不容易到手的愛人就這樣嚇跑,明日她便要走了,他真的很捨不得,從來沒有一個女子能讓他這般著迷,明明她就很普通。
“關恨月,你親了我”?雲嬋突然轉過臉問道,只是臉上的潮紅還未盡退。
關恨月側臉嗯了一聲,他現在只想靜靜地看著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子。
“那我會不會懷孕”?雲嬋像傻孩子一般問道。
關恨月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自己的丈母孃確實養了一個好女兒,單純的竟如此可愛。
“你笑什麼”?雲嬋突然有些生氣,好像意識到了一點兒什麼。
“嬋兒,你怎地這般單純?想懷孕等成親的時候你就知道了”!關恨月一隻手杵著自己的腦袋一隻手摸著雲嬋的臉蛋兒寵溺的說到。
雲嬋確是覺得自己不該問下去了,隱隱間她好像從剛剛親吻的感覺裡明白了一點兒什麼。
“好了,快起床吧!我要去找瑾王,你們明日就要回去了,我還有些事情要找他談”!關恨月捏捏雲嬋那吹彈可破的臉蛋說道。
貴清苑的小徑上,司無牽著屹然的手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空氣裡的清新似乎感染了他們每一個人,屹然覺得從未有過的精神。
“司無,我突然特別想吃一道美食,待會兒你幫我打下手我們一起做”!屹然想著那熱氣騰騰的火鍋,她此刻特別想來一口,已經很多年沒有吃過了,雖然這裡沒有現代的食材,但她儘可能的就地取材,也可以做一個改良版的火鍋。
“好是好,就是,你病了都快一個月了,如今守著這麼美的妻子,我哪有心思放在做菜上”!司無又恢復了他往日死皮賴臉的勁兒,指著自己的嘴唇言語中威脅道。
屹然對他這種愛佔便宜的行為早已司空見慣,一手扣在他的後腦勺上就親上了那性感的鼻頭。
司無摸摸沾了點兒屹然口水的鼻頭,自從他們在一起,屹然似乎親鼻頭的次數要比嘴唇多多了,嘴唇都快該吃鼻頭的醋了。
“我什麼都沒看見啊,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雲嬋捂著眼睛卻是用手指留開了一條縫來,還裝模作樣的鑽進了關恨月的懷裡,看起來相當的自然。
雲嬋的手還未從司無的肩上落下就聽雲嬋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她轉過身卻看見雲嬋鑽進了關恨月的懷裡,一時間也笑話起了雲嬋,她指著關恨月的胸膛也像雲嬋一樣捂著自己的眼睛鑽進了司無的懷裡,在雲嬋面前故意的喊叫道:“我也沒看見,真的沒看見啊”!
“嬋兒,你不是餓了嗎”?關恨月適時的提醒到,雲嬋臉皮薄,再這樣說她該是想找個洞鑽進去了。
“嬋兒”?屹然卻是注意到了這個稱呼,這是愛稱,以前在現代的時候那個男人也曾喚過自己愛稱,只是如今真的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司無一直都叫自己屹然,倒是沒有聽過他喊過特別親暱的稱呼,一時間,她有些想知道那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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