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原來我這個親生女兒,都比不上一個騙你的女人?!”凌碧帆說著冷哼一聲,聲音裡帶著悲涼,像是受盡了委屈。
左夷涵都聽不下去了,也想著儘快打發了這對母女去孟魏哥那裡:“你們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行,我把話挑明白。”說罷她放下手機,看向池嫣,語氣不疾不徐道,“池嫣,你那天把他灌醉拉去酒店,不知道他根本沒醉吧?”
池嫣感覺心下一震!
她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那杯被你下了藥的酒,其實是你喝的!不然你怎麼能在剛到酒店,還沒來得及脫他衣服的時候,就睡著了呢?”
那天的事,左夷涵記得很牢,她和弘毅吵了一架,他一個人去參加的畢業典禮,她情緒低靡地躲在家裡喝悶酒。
後來聽另外三個人當時是靳以珩、蘇臨澤和徐敬輝,許孟魏已失蹤)說,弘毅不見了,有個同學說見他喝醉了後被池嫣帶走,她徹底慌了神。
那女人本來就覬覦自己這個男朋友,他現在喝醉了被她帶走了,她會做什麼。
他們來到離學校最近的酒店裡,在大門口就遇到了弘毅。
當時的他神志清醒,衣著整齊,根本沒有任何醉酒的跡象。
可當時離那位同學說的唐弘毅離開學校的時間,不過十分鐘罷了。
那同學說他當時已經爛醉,是根本不可能在十分鐘內醒酒的。
所以只有一個解釋了,他根本沒醉,故意裝出來糊弄池嫣的。
後來唐弘毅也確定了他們的猜想,他是看準了池嫣似乎盤算著什麼陰謀,於是欲擒故縱。
他接過池嫣遞過來的酒,而後趁她不注意時調換。
果然見她在酒店房間裡昏倒過去。
記得那天,她還吃了好大的醋,雖然相信他不會和池嫣做什麼,但是自己男朋友和情敵進了酒店裡的同一間房,她還是感覺心裡不暢快。
所以當初池嫣說凌碧帆是他的女兒,安全感缺乏的自己還真就信了。
現在想想,她自己都覺得當時的自己幼稚得可笑。
池嫣聽後已經是面若死灰,她搖著頭,眼底現出淚光來:“不、不……這不可能……”
其實那天他們有沒有發生關係,她一清二楚,因為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衣服整齊,身上沒有任何不適。
但是帆帆,這個她唯一的女兒,必須是唐弘毅的!
只有這樣,她才有可能得到這個她少女時期就愛上的男人。
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她下半輩子繼續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左夷涵看著她這模樣,冷哼一聲,鄙夷中竟生出幾分同情來:“你是不是騙著騙著,把自己都騙進去了?”
她現在是不僅騙別人,還在騙她自己,在不停地自我麻醉。
“你這個女兒……”唐弘毅開口,一字一句恍若尖刺似的扎進池嫣心裡,“分明就是你家落敗後,那群把你強迫了的保安們中的——某一個的。”
聞言,左夷涵都覺得心頭一顫。
她原以為凌碧帆是池嫣和她前夫的,他們是離婚或者另一半是已經去世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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