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裡含著哭腔和醉意,唐風策聽得蹙了蹙眉,問道,“薛小姐,你怎麼了?”
“雲策哥,你別不要我……你說我們不合適,我改好不好……”她的聲音已經含糊不清,很快只剩一聲又一聲的哀嚎。
“你喝酒了?”聽到這裡,唐風策才真的確定這女孩是喝醉了,她是把原來存著的自己的號碼當作是雲策的。
腦海裡閃過一道可怕的念頭,唐風策感覺整顆心臟被一股恐懼牢牢地攫住,嚇得目瞪口呆了好一會兒。
這姑娘該不會是喝醉酒了,然後還在外面待了一宿吧?
他這時驚醒回神來,連忙問道:“薛小姐,你現在在哪裡啊?”
女孩聽到聲音,忽然停止了哭嚎,變成了一聲一聲的抽泣:“雲策哥……你來找我好不好?我在家等你……等……”
說著聲音便淡了下去,最後徹底沒了聲息,似乎是睡著了,已經得知她現在所在位置的唐風策,忍著背上的疼,快步走回自己車內,開車去薛家。
正在家裡的薛亦菲,結束通話了電話後,舉起茶几上放著的那滿滿一杯的紅酒,深吸了一口氣後一飲而盡。
打了個酒嗝後,她趁著自己還清醒著,給唐雲策發去訊息:
“準備就緒。”
—
靳氏集團。
蘇寒天進到辦公室送檔案到那時候,靳若塵特意注意了一下他,看他眼皮下已經泛著隱隱的青黑,是那種失眠後的憔悴添上的倦色。
他忍不住調侃:“看你這。昨晚是活動到幾點?”
以前都是這隻單身狗時不時地拿著自己和糖糖開個玩笑,現在他的情債找上門來了,終於也輪到他打趣這傢伙了。
蘇寒天扯了扯嘴角,抱怨道:“你這車軲轆要軋我臉上了,小心警察叔叔銬走你。”
“別貧了,你來公司,南鳶呢?”靳若塵忙著手裡的工作,聲音不鹹不淡地問道。
“當然是回家了啊。”
聞言,靳若塵手指一停,繼而又飛快地在鍵盤上敲起來,淡笑道:“她願意走?”
看昨天晚上一整晚她都沒回家,蘇寒天不捨得是一方面,但肯定是南鳶提起,又哭著撒嬌著求,他才不忍心把這丫頭送走。
蘇寒天回答得很肯定:“嗯,她說了她已經聯絡了她家保姆去我家裡接她的。”
靳若塵忍俊不禁,那微挑的眼尾漾開一抹戲謔:“我給你放一個小時的假,你回家去看看,她還在不在。”
說罷,低頭拿起蘇寒天送來的幾分檔案。站在對面的蘇寒天,無奈地扶了扶額:“好嘛,我又著她的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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