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靳若塵身邊的顧思嘉,隨他一起坐下在沙發上:“嗯,我記得,他還追過左夷涵。”所以自己才記得特別清楚!
孟宜夏叉了一塊蘋果,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哦,我原來還沒想起來,糖糖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
就是那個追過糖糖的媽媽、然後兩個孩子都隨了老婆姓的老婆奴啊。
怪不得南敘曾經跟自己說,他以前是叫曲南衣,進入演藝圈後才改的名字,跟了媽媽姓。
“他追你媽媽沒追到,生個兒子成了你偶像,這可真是天道好輪迴。”
在她的調侃聲落下後,靳若塵繼續說了下去。
原來,南鳶和蘇寒天是高中同學,因為南鳶出身富家,又從小嬌生慣養,在學校裡也是個囂張刁蠻的公主。
在她成功追到了蘇寒天后,原本是全校男神的蘇寒天,就再沒有其她女孩子敢接近。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的感情生活本來是風平浪靜的,可是在高三的時候,他們學校轉來的一個叫江禹笛的女生,打破了這平靜。
那女生模樣好,成績更是優異,和蘇寒天一起穩坐全校前兩名,是全校數一數二的學霸。
不知什麼時候,學校傳出了蘇寒天和江禹笛才是男女朋友的流言,還說他們才是絕配。
南鳶感覺到了危機,加上她身邊幾個跟班的挑撥,她終於忍無可忍,找了手底下的三個小弟去找江同學的麻煩。
“其實南鳶的本意是,嚇唬嚇唬江禹笛就夠了,並很明確地對那幾個男生命令說,絕對不許做其它任何事,可悲劇還是發生了……”說到最後,靳若塵的聲音明顯低沉了幾分。
除了當事人是自己好兄弟以外,這件事從頭到尾就跟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他也沒有多餘的善良去同情一個不認識的女孩。
他只是替蘇寒天感到不甘,阿寒他沒有做錯什麼,卻被周圍這群三觀不正的傢伙拖下水,陷進了不仁不義的地步。
聽到這裡的兩個女孩,已經徹底怔了神,嘴裡塞著一塊果肉,腮幫子鼓鼓的。
顧知恩相對冷靜許多,眼底劃過一絲陰鬱,也只是稍縱即逝。
他是醫生,已經見了太多急救室門外和病房裡的人性,也已經深諳人心有多麼無法直視,所以這樣的故事並沒有激起他情緒的太大起伏。
“那女孩被……”孟宜夏回過神來,兀自呢喃出聲,卻也在這時及時反應過來,停下聲音沒有說出接下來的話,直視胡亂地嚼了兩下嘴裡的香蕉,嚥下去。
“雖然南鳶叫其他幾個跟班把那三個男生往死裡揍了一頓,並給了江家足夠的賠償,但也根本無法彌補什麼。”
孟宜夏嘆了聲氣:“那肯定的啊!一個花季少女遇到這種事,基本上這輩子就毀了。”
不知不覺又想起自己當初的遭遇,心裡不禁打鼓起來,渾身上下起了雞皮疙瘩。
她一個三十歲的女人,都嚇得至今還膽戰心驚,更別說江禹笛當年還是個剛成年……甚至可能還未成年的少女,這種遭遇會給她留下多大的心理陰影,孟宜夏都不敢想。
似乎是感覺到了身邊女人的恐懼,顧知恩伸手攬她入懷,在孟宜夏的肩口輕輕拍了拍,安撫下她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