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以珩不免驚了一下,半晌後回過神來,欣喜地兩眼放光,忍不住祝賀道:“哦吼吼,天哪!!!那真是恭喜了。”
“謝謝您。”孟宜夏謝過他,等不及又看向顧知恩,搖著他的手,“哎,我都不知道,小櫻這麼厲害啊?她一個人三兩下就能把這群男人都打倒哎。”
顧知恩笑著,看了一眼正在吃著堅果的閻櫻,又看回孟宜夏:“你別看她長得這麼嬌小可愛,打起架來,我可能都要費一番力氣才能招架住她。”
“一個大明星,一個可愛蘿莉,真是不虛此行。”靳以珩一臉痴漢笑,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真覺得看不過來。
突然遇到顧知恩那道意味深長的眼神,他頓時斂下笑容。
尷尬地咳了兩聲,靳以珩連忙恢復正經,走向那群歹徒面朝向的地方,聲線慵懶地道:“膽子不小嘛,敢在我靳家的私人醫院裡鬧事。說吧,誰指使的。”
幾個歹徒蹲在地上,抖若篩糠,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肯開口。
靳若塵坐著,呷了口隨從端來的茶,聲音還帶著淡淡的笑意,眼底卻早已經冰冷得恍若結霜:“給你們錢的人是不是警告過,你們若是說出他們,就是找死?”
他一手端著杯子,一手拿著杯蓋,輕輕地碰過杯沿,散去上面的熱氣,白玉瓷敲擊著發出一下一下的清脆響聲。
空氣間彌散著極低的氣壓,壓得人感覺喉嚨發緊。那一個個跪在地上的歹徒,抖得越來越厲害,渾身冷汗涔涔,仿若臨近行刑之前般。
說著,他哼哼一笑:“我可以這樣告訴你們,你們現在就是在找死。”
“我平生最厭惡的,就是對女人動手的男人,還有強迫女人的男人。你們在我家的地盤做讓我做痛恨的事情,廢了他們吧。”
話音一落,靳以珩右手一張,手上那隻杯蓋就掉落在了杯盞上,響聲震動整間屋子,也徹底擊潰了歹徒們的心理防線。
猶如聽到了死亡判決書,歹徒們面如土色,求饒出聲:
“不、不要——”
“不要啊——”
“不要……”
“饒命、饒命啊……”
“大哥,大哥饒命,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我們……我們也不知道那是誰啊!那男人就給了我們一筆錢,說讓我們來這家醫院找大明星孟宜夏……其餘的,什麼都沒說啊!”其中一人跪在地上,用膝蓋挪動到靳以珩面前,連聲求饒著,並一股腦兒地說出了一切。
孟宜夏眼珠一動,突然腦中閃過一道靈光,她拿出手機,翻出了一張照片遞到那個說了一切的男人面前,問道:“是不是這個人?”
上面是孟宜秋和她那個私人保鏢從商場裡走出來的一幕。那歹徒看了看後,便應聲答道:“對對對,就是這個男人。”
戴著墨鏡,身材魁梧,寸頭,就是拿錢收買了他們的男人。
聞言,孟宜夏終於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霎時間心火翻滾,眼底燃起一股不可遏制的怒焰,她咬牙切齒地道:“孟宜秋!果然是你!”
這個小三生的賤貨,一次又一次想害自己,她都已經搬出孟家,並和父親鬧掰,再無繼承家產的可能了,這賤人還是步步緊逼著不放過,非要自己死了她才甘心是嗎?
既然這次得到了準確證據,她再也不會放過這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