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自己騙自己。
“你來開。”孟宜夏嗚咽著說,自己情緒不好,還是別再開車了,免得出事。
閻櫻“哦”了一聲,起身與她換位置,孟宜夏身材纖瘦,閻櫻更是嬌小,只在車內就能互換了主副駕駛座位。
開了二十分鐘左右,深夜十點多了,靳家祖宅周邊的私人醫院到了。
一路上,孟宜夏已經補好了妝,確保自己看上去沒有哭過的痕跡,確保自己看上去狀態很好後,才和閻櫻一起下了車。
卻不曾想,不遠處有雙眼睛,緊盯著她們走入醫院大門。
那人眼底含笑,冷而陰毒。
不是別人,正是孟宜秋。
她本來是去靳家祖宅找靳老爺子的,旁敲側擊地向他提起,自己和靳若塵還有婚約的事情。
可誰知老爺子絲毫不為自己所動,並告訴自己說,他非常滿意靳若塵現在的婚姻,而且就快抱上重孫了,也請她別再肖想別人的老公,氣得孟宜秋臉色黑如鍋底。
站起身欲走時,不知道是不是怒意過盛的緣故,她的低血糖再犯,被送到了醫院。
不過現在看來,自己似乎有意外收穫。
“去找幾個人來。”她收回眼神,在後座上坐好,吩咐身邊的隨從道。
“不知小姐要我找什麼人?”隨行的男人恭敬地問她道。
孟宜秋唇角微勾,聲線輕幽而陰森:“男人。”
她舉起手,欣賞著自己今天剛做好的美甲,那道落在嫩白的手上的目光,好似毒蛇吐信般的滲人。
閻櫻帶她來到顧知恩的病房門口,好奇地問道:“夏夏,你和我學長交往過嗎?”
孟宜夏點了點頭,忍著哭腔對她說:“都已經這麼晚了,小櫻,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她勉強擠出一道笑,“今天謝謝你帶我過來,改天請你吃好吃的。”
“好呀好呀。”一聽到有好吃的,閻櫻頓時雙眼放光,笑盈盈地點頭答應道。
道過別後,孟宜夏轉身走到病房前,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才伸手按下了門上的門鈴。
“請進。”
只是這道熟悉的聲音,便已經讓孟宜夏的心又亂一分。
像是春雨細拂花草,溫柔而細膩,又有他那彷彿與生俱來的高貴而帶出的儒雅和清和。
孟宜夏的手顫了顫,手心被冷汗浸溼,濡著那冰涼的門把。
開門進去的時候,他還坐在書桌前撰寫著報告,桌上亮著的檯燈明亮而清冷。
他背對著自己,她看不見他的面容,他也不知來人是誰。
不準哭……
不準哭……
不準哭!!!
孟宜夏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可是眼淚實在是不聽話,隨著心口那在看見他的那一刻便已經崩潰的委屈和傷痛,漸漸地盈了眼眶,就要落下,讓她有種想直接斷了這淚腺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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