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對面的女孩終於回過神來，淺淺地彎了彎兩邊的唇角，笑容雖然還有不自然的感覺，但是一雙眼瞳已經明亮許多。
大概是聽她說靳若塵對那些女孩的態度，讓顧思嘉覺得非常滿意。
還和小時候一樣啊。
記得在幼兒園裡，他就格外受老師和小朋友們的歡迎。
老師們格外關心他，總是對他噓寒問暖，每天的點心他都能比別的小朋友多分得一點。
幼兒園裡的小女孩們更是搶著對他示好，不少小姑娘總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後，幼稚又大膽地說以後要嫁給他，還要為了他吵架。
雖然七歲過後她就離開了他的身邊，可顧思嘉看靳若塵此時的受歡迎程度，就能想象得到他從小到大被各種女生討好、逢迎的場面，也能想象得到他面對她們的態度。
永遠冷漠而疏離，自制而矜貴。
若不是他這幾晚把自己折騰得嗓子發啞，顧思嘉一定不再叫他“靳若塵”，而是叫他“禁慾”。
“這樣說來，你可真是有魅力啊！能讓靳若塵這個中海市第一黃金單身男士這麼愛你。”
顧思嘉羞赧一笑，笑容裡透著暖暖的幸福味道：“我們小時候就認識了，他也從小就對我很好。我也不知道他喜歡我什麼……”
不管身邊有多少示好的女孩子，他的眼裡都只有自己這一個女孩。
有小朋友給他好吃的、好玩的，他冷漠地拒絕；
有小朋友跟在他身邊，他嫌惡地趕她走；
有小朋友說“我要嫁給你”，他抓著自己的手回答她說：“我以後要娶的人是她。”
……
他總能多得一些點心，每次都把那些拿給自己。
他知道她不喜歡喝牛奶，就每天偷偷幫她喝掉；
不僅搶著幫她穿衣服，還會幫她完成手工、值日，幫她贏得各小遊戲。
沒完成每日任務而被老師留下了，他陪著自己，一步步幫著她完成；
午餐裡任何需要剝殼剝皮的，她從來不用自己動手。
因為他，她快被羨慕嫉妒恨的小女孩們孤立。有小女孩會在她去洗手間時，堵著各個隔間的門不讓她去；有小女孩會在睡午覺的時候偷走她的衣服；還有小女孩會故意把抹布上的水甩在自己身上。
別說身後有他保護著，顧思嘉自己就不是個好惹的——她把那個出主意的女孩子從隔間的門口拽下來，扯著她的頭髮打她；去把偷她衣服的女孩身上的衣服扒下來，逼她還回自己的衣服；還拿一盆冷水，直接潑回那個甩自己一身水的女孩身上去。
她們告到老師那裡。那位靳家唯一的少爺，指證是她們欺負她在先。老師狠狠地批評了那群女孩一頓。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女孩敢找她麻煩。
……
“青梅竹馬啊？怪不得呢！原來是從小就喜歡上了。”孟宜夏眉眼彎彎，“你也別疑惑他到底為什麼喜歡你，我估計他自己也不知道，愛情嘛就是一種感覺，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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