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結束後，靳若塵把顧思嘉的備註名改成了“小糖果”。
然後，轉身回去了會議室，繼續開會。
……
結束了後，一行人從會議室裡走出來，還在議論紛紛：
“總裁今天是不是心情很好啊？”
“肯定的，你們沒看到他都笑了嗎？從前哪見過他笑一下。”
“我剛才都快緊張死了，還以為這次是報告會通不過呢，沒想到不僅透過了，還得到了靳總的誇獎。”
“我剛才和靳總說下午想請假，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平時哪有這麼容易。”
“……”
佟寒跟隨著靳若塵回去總裁辦公室，一路上都沒閒著，不停地在他身邊彙報著工作，靳若塵耐心地聽完，淡漠出聲：“其它都沒問題，就是下午和肖總的飯局，推掉。”
佟寒面露難色：“我們是和他談合作的事情，可能推不掉……”
靳若塵卻說：“想辦法！沒有推不掉的約會。”
“是。我馬上去辦！”
他正要離開，又聽到老闆的聲音：“佟寒，你知不知道……什麼是‘大豬蹄子’？”
“啊？”佟寒沒忍住疑惑，叫出聲來。
他還是第一次聽自己的boss問他這麼奇葩的問題。
“她昨天說我是大豬蹄子，換了誰都要離婚。”
“夫人嗎？”
他輕點頭。
“這個……”佟寒回憶了一下自己在度娘那兒瞭解到的，回答他，“可以通俗的理解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可能是後面的話有點不好聽，佟寒的聲音漸漸低下去。
靳若塵坐在座位上，聽到這句回答後，他的思緒又開始氾濫，隱隱透著幾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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