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後,金子把她寵上了天,就連虞家父母都說,她命好,嫁了一個好老公。
金子走了兩站路才買到雞蛋糕,是那種純雞蛋和麵蒸出的蛋糕。
買了蛋糕後就急匆匆的趕回學校,估計這個時間點晚喬該下課了。
因為太過著急,一不小心碰到了人。
金子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我太著急……”
“鞦韆金”對面的女人的聲音明顯多了幾分不可置信。
金子一愣,定睛看去,“你是”
“知雅,你認識他”
錢知雅正因為金子不記得自己而惱火,見朋友一臉傾慕的看著金子,心裡又多了幾分隱約說不清的歡喜,畢竟他曾經喜歡過她,而她卻沒看上他。
多年不見,鞦韆金好像大變樣,有點男大十八變的意思。
帥氣的好像是電影裡的大明星,他們光是站在這裡說話,就引來好多女生頻頻回頭。
但是鞦韆金沒認出自己,令錢知雅有些難堪。
當初羅非結婚後,她也賭氣嫁人了,婚後生活過的並不如意。
尤其是這兩年丈夫出軌,她的女兒得不到婆家的待見,對比羅非婚後生活幸福,兩人的女兒全家寵著,這個落差讓她心裡生出幾分不平衡。
現在看著以前不如自己的人,過的甚是體面,錢知雅難受的毛病又犯了。
金子一愣,“錢知青原來是你呀,咱們真是好多年不見了,你在這個大學教書嗎”
雖說不是一起考的大學,但她肯定也不會是學生,金子就以為錢知雅在這所學校裡教書。
此話一出,錢知雅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這不是純純的戳心窩嗎
錢知雅有些酸不溜丟的反問:“難不成你在這裡上大學”
金子擺擺手,看不出對方已經生氣了,十分驕傲的說道,“我哪有那個水平教書啊,是我的妻子,她在這裡教書,我就是來接她的。”
朋友雖然可惜這樣好看的男人結了婚,但得知對方的妻子在這裡教書,還是挺好奇的。“你的妻子是誰,說不定我和她還是同事呢”
鞦韆金剛張嘴,身後便傳來了虞晚喬蔫蔫的聲音,“金子。”
金子立刻緊張的回頭,“怎麼了,是不是又吐了”
虞晚喬臉色蒼白的點點頭,“嗯,有點不舒服。”隨後朝著錢知雅的朋友點點頭,“何老師,你和我愛人認識”
“也不算認識。”
金子主動解釋,“這位女同志曾經在我們村子下過鄉,她與何老師認識。”
虞晚喬也不糾結錢知雅是誰,淡淡的朝著她微微頷首,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錢知雅臉色不太好,一種不被尊重的感覺油然而生。
何老師倒是沒那麼敏感,畢竟人家虞老師大著肚子,已經很難受了,總不能讓人家強顏歡笑吧!
不過見到虞晚喬,何老師心裡就平衡了,像是鞦韆金這樣帥氣的男人,妻子自然應該像是虞老師這樣好看。
“虞老師,這孕吐還沒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