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握緊了拳頭,若不是怕打草驚蛇,現在就想沖出去扭斷他們的脖子。
待他們離去後,秋一諾不遠不近的跟著,這一會兒她小心謹慎,跟一段路就進空間藏著,導致那兩個日國人也覺得自己被人跟蹤了,回頭再找卻始終找不到半個人。
直至,秋一諾跟著他們來到了懸崖下邊,其中一個日國人指著某一處,“那裡是不是躺了一個人,我估計就是這個方向掉下來的。”
此時秋一諾已經從空間裡摸出了一件趁手的武器,在兩個人措手不及的情況下,一人先來一磚頭,醒醒腦。
秋一諾動作太快,打得他們毫無防備。
等有所反應的時候,腦袋已經無法給出最快的應急反應,就連與秋一諾對打,動作都是稍顯遲鈍。
這也讓她搶佔了先機,給那個反應最快的人一點點的暴擊,再次揚起的磚頭砸在了男人的肩胛骨上,本來是想拍個腦袋,誰知道失了準頭。
此舉惹來男人更為瘋狂反擊,“巴嘎,我要殺了你!”
秋一諾視線染上了一抹狠戾,一張口就是流利的日語,“誰殺了誰還不一定呢”
對面的兩個人明顯一怔,可能沒想到在華國的深山老林裡遇見了一個不知名的女人,竟然還會說日語。
就是現在,秋一諾狠踢出一腳,正中其中一個男人的腹部,另一個人也不敢再小瞧了秋一諾,發狠的攻擊著她,企圖能夠找出她的弱點。
秋一諾的確是有弱點,那就是會的功夫太雜,每一樣都不能達到最佳狀態,也就無法一招制敵。
反而被對方鑽了空子,踹中的胳膊差點沒抬起來。
秋一諾不敢再繼續耽擱下去,生怕自己帶來的人沒了。
說不定用靈泉水還能救回他一條命,想到這裡,秋一諾下手越來越狠了,眼底染上了血紅。
招招致命,不再想著留活口。
藉著朦朧的月光,秋一諾看見從地上爬起來的男人摸出了槍。
她快準狠的按住男人的手,提起了他手中的槍,順勢開在了另一個男人的身上。
砰地一聲,驚起了林中鳥兒。
親手開槍打死了自己的同伴,使得日國男人頗為憤怒,罵罵咧咧的低吼著,“去死吧!”
秋一諾一個用力就敲掉了男人的手腕,直接按在了他的麻筋兒上,男人頓時便使不上力氣,手裡的槍也掉落在了秋一諾的手裡。
直至他的槍口對準了男人的腦門,暴躁狂怒的日國男人終於安靜下來。
看著秋一諾,氣勢瞬間就矮了大半截。
“饒命,求求你饒了我。”
秋一諾眸子裡閃動著流光,在月色裡將男人卑微求饒的樣子看個一清二楚。
“看著我的眼睛。”
因為秋一諾說的是日語,所以男人的反應絕對是下意識的條件反射。
毫無預警的撞擊在秋一諾的視線裡,彷彿有著深不見底的旋渦,將他無情的吸食。
男人無處可逃,更準確的說,是想逃卻無力逃。
此刻安靜下來的秋一諾聲音也平穩了,頗具安撫性,“你看見了什麼”
“我好像看見了一個轉盤,好暈!”
秋一諾也是經歷了一場惡鬥,此刻更是沒有體力做什麼大型的催眠,也只想試一試自己的催眠是否好用,所以只下達了一個簡單的使命,“徒手挖坑,去把你的同伴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