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諾在搶救室看見了完好無損的大寶二寶,差點就要喜極而泣。
“你放開二寶,你這個壞人!”大寶對著身旁高大威猛的男人又踹又踢,他巋然不動,任由著大寶踢踹,始終沒有松開二寶的手。
大寶真是嘴巴都快說幹了,好賴話都說了,男人就是一動不動,牽著手焦急的看著搶救室。
二寶低垂眼瞼,不知在想什麼,同樣‘關切’的看著搶救室,心中帶著莫名的期盼。
對搶救室的人不甚感興趣,倒是對他是否能醒過來特別感興趣。
“那位老爺爺也不是我們撞的,我們明明就是救人了,你快放開我弟弟。”
直至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大寶二寶!”
大寶與二寶回眸張望,看見了爸爸媽媽,大寶立刻就委屈的掉金豆豆。
那個男人那麼高那麼大,即便他擁有二十歲的靈魂,卻依舊是個五歲的孩子,怎麼可能抵擋住他的蠻力,大寶嚇死了,生怕對方傷害了二寶。
他是哥哥,怎麼能連弟弟都保護不了呢
未見到爸爸媽媽之前,他快嚇死了,生怕那個男人趁著他不注意就把二寶拐走了,也怕他來了幫手,僅憑著自己這個小力氣,根本攔不住任何人。
將空間裡最近賺來的道具一一從腦海裡過了一遍,大寶快氣死了,竟然都是他想要的小玩意兒,就沒有一個是關鍵時刻能保命的。
想到這裡,他不禁有點生自己的氣,為什麼會覺得自己這一世有爸爸媽媽在,就連自保的能力都不需要了。
他可以有事,但二寶絕對不能出事。
現在看見媽媽來了,大寶恨不能控訴男人的種種惡行,除了他抓著二寶的手,竟然想不起來他還有什麼惡行
秋一諾一路沖到了他們的面前,發現那個男人還抓著二寶的手,“同志,你這是做什麼”
男人渾身肅殺之氣,即便是淡淡的掃過了邵承遠身上的軍裝,依舊沒松開二寶的手。
“抱歉同志,你的兒子給孔老餵了不知名的藥物,我不確定孔老身體是否安全的情況下,我不能放他走,你們是他們的父母”
大寶氣的跺腳,背對著男人使眼色,順便給媽媽提供資訊,“媽媽是糖,才不是什麼藥,我們見那個老爺爺暈倒了,以為他是低血糖。”
這是他所能想到唯一解釋得通的藉口,秋一諾秒懂,“同志,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他們身上除了糖,怎麼可能裝什麼藥。”
邵承遠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軍官證,遞給了對面的男人,“這是我的身份證明,我們暫時不走,你是不是可以先松開我兒子的手。”
男人另一隻手接過了軍官證,看了上面的軍銜,確認真偽過後,才松開二寶的手,並扣留了邵承遠的軍官證。“這個放在我這裡暫時保留,等一會兒我們的人來了再還給你。”說罷,還真就松開了二寶的手。
秋一諾和邵承遠一人抱起一個兒子,來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看著二寶稍顯血液不流通的小手,秋一諾心裡心疼極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兩個人嚇死爸爸媽媽了。”
大寶立刻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說了出來,“我本來和二寶是打算出來買好看的花兒,但是路過一家打鐵的鋪子時,有一個老爺爺被一個騎腳踏車的人撞了,那個人見老爺爺仰殼倒地,車子都沒下就跑了,我們做好事見義勇為,那個叔叔一點也不知恩圖報,當時就強迫我們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