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他騙了所有人,他……”‘他那處好用’這樣的話,秋菊是說不出口。“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對外宣佈他不能人道,可他的確是個正常人,那日他帶我去他家,然後就強迫了我,我怎麼求他,都不肯放了我,還威脅我不許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否則以後丟臉的人只會是我。”
說到這裡,秋菊再次放聲痛哭。
“我不是自願的,我是被他強迫的,我,我想報公安的,可是梁大志說,他有診斷書,他下面不行,是我不檢點,不知和哪個野男人鬼混,被他抓到了,想給他扣屎盆子。”
“就算是公安來了,也只會是我丟人,而不是他。”
秋菊憤恨的捶著床板,“梁大志那個畜生,他不得好死。”
曾經她是那樣相信這個人會拉她出泥潭,誰也沒想到,她只是從泥潭又跳到了火坑裡。
明明她那麼努力的活著,為什麼老天就是不肯放過她。
秋一諾聽的火冒三丈,這不是純純的耍流氓嗎
還想用什麼診斷書為自己洗脫罪名,這種男人真是欠踹。
金子氣的用柺杖鑿地,“媽的,他這是想佔便宜不負責,我看他分明就是抓準了女同志不敢伸張,然後肆無忌憚的耍流氓。”
站在門外的兩個姑父家的人聽了連連點頭,也是贊成金子的想法。
只是現在事情鬧大了,秋菊的名聲也毀了,估計以後是很難再嫁人了。
秋大伯也是氣的又踹凳子,又怒吼的,“秋菊,你是死了不成,連個城裡的毛頭小子都推不動,就這麼讓人白白佔了便宜”
金子不可思議的看向他,“大伯,你在說什麼呢你看沒看見我堂姐瘦成什麼樣子了她這個小體格哪裡推得動一個大男人,再說了,這事兒又不是她自願的。”
秋一諾很滿意金子的三觀,沒被爺奶的毒思想給汙染了,大概是老秋家祖上有人積德了。
將手絹遞給了秋菊,“別有任何的顧慮,你和堂姐說說,你想怎麼辦”
秋大伯孃扯著嗓子喊道:“還能怎麼辦,當然是讓那個姓梁的來娶她。”
“不,我不嫁給他!”
“你以為你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嫁不嫁也不是你說的算,現在他能要你就偷著樂吧!”
秋一諾皺眉,對於大伯孃另類的思考思路實在不敢茍同。
“可他是個強奸犯,他毀了我,我不嫁給他,死也不會嫁給他。”這也是她為什麼喝了她娘給的墮胎藥,她不要生下強奸犯的孩子。
秋大伯孃:“那你就去死啊,你都是殘花敗柳了,還想著挑三揀四的,你怎麼不想想,人家為什麼挑著你下手,肯定是你不知檢點,主動勾引……”
秋一諾實在沒忍住,甩手就是一記響亮的巴掌。
這個巴掌貫徹了整個房間,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秋小嬸和秋家老兩口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完了完了,那個丫頭又要發瘋了。
門外的人也聽的一清二楚,還沒弄清楚誰打了誰,就聽秋大伯孃嘶聲吼著:“秋一諾,我是你的長輩,我教訓我自己的女兒,你憑什麼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