鞦韆金氣死了,“那個周雪是怎麼回事,胡說八道也該有個限度吧!我就是見錢知青身體不舒服,幫幫忙怎麼了”
“你怎麼就幫錢知青,為什麼不幫別人”
鞦韆金錯愕,“……我原意幫誰就幫誰,他們管得著嗎”
“所以,金子你的行為已經給錢知青造成了困擾,也讓別人誤會了。你該明白人言可畏,這個世道對待女子終究是不公平的。”
鞦韆金沉默了,許久才道:“我知道了姐姐。”
姐弟倆沉默的回到了屋裡,秋一諾看著炕桌上的桃子幹,便拿了一個放在嘴裡。
入口的酸直沖天靈蓋,差點沒讓她打了個冷顫。
“娘,這桃子幹哪兒來的,怎麼這麼酸”
“是桃林村給,他們村盛産毛桃,吃不了都曬成了桃幹,那桃子酸著呢我剛剛吃了一個,差點就把牙酸倒了。”
“既然桃幹這麼酸,怎麼不做出罐頭。”
程紅英冷笑一聲,“你想什麼呢毛桃罐頭得要多少糖”
咬了一小口桃幹,秋一諾突然陷入了沉思中。
就算是要用很多糖,價格貴,恐怕也有不少人瘋搶。
畢竟這個世界上有錢人還是不少。
八零後的東北孩子,沒有什麼是黃桃罐頭解決不了的。
她完全可以搶佔先機,讓桃罐頭更早一步的進入大眾的視野。
國家不允許私人買賣,卻沒說不讓集體搞。
這般一想,秋一諾就坐不住了,開始回房間制定各種可實行計劃。
翌日睡到自然醒,吃過早飯便將雙胞胎丟給了程紅英,然後獨自一人出門了。
一連好幾天都不見人,程紅英也犯嘀咕,“你是不是有情況了,怎麼天天往外跑”
“去做調查。”
“做什麼調查”
“秘密,過段時間肯定告訴你。”
由於秋一諾修好了拖拉機,她這個外村人在桃林村的地位也是極高,基本上是有問必答。
忙活了一個星期,這一日秋一諾回家回的早,剛進門就被程紅英拍了一巴掌,“秋一諾,你要死了,你是不是腦袋進水了,這麼好的工作你竟然不要。”
一邊打一邊罵,“我上輩子肯定是欠你的,這輩子操不完的心。”
“疼,程紅英同志,你下手也太狠了吧!快別打了,省得你手疼。”
“貧嘴,再讓你貧嘴,你怎麼一天和我沒個正形,你倒是和我說說,拖拉機廠那麼好的工作,你為什麼要拒絕”
“太累了。”當著別人的面,秋一諾可以面不改色的說自己要照顧孩子。
可是當著她媽的面,她可不敢。
聽聽這副理直氣壯的口氣,她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
“你說你也不用看孩子,大寶二寶都是我帶的,你還有什麼可累的。”
眼見她又要一巴掌拍過來,秋一諾連忙閃開,“別打了,你再打我就沒法去上班了。”
程紅英傻眼了,“你怎麼知道他們聘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