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著話的功夫,不一會兒就到了家。
邵家雖是住在城裡,卻是城鄉結合的交界處,就是佔了個城裡戶口的好處。
秋一諾一回來,附近的鄰居都跑過來打招呼。
看著那些熟悉,又不怎麼熟悉的面孔,盡量少說話。
提到下落不明的婆婆,大家都不由得嘆了口氣,感慨她命苦。
隔壁的楊嬸子見秋一諾有些可憐,立刻轉移了話題,“一諾啊,該說不說,你這個遠房表妹真是能幹,今天早上天不亮就把孩子的尿布都洗了,還把家裡的柴都砍了。”
“我這位表妹打小就能幹。”
圍著秋一諾又聊了一會兒,見她神情略顯疲憊,大家也識趣的散去了。
人剛走,秋一諾就纏著賀自清燒水。
“一諾姐,你還在月子裡,洗頭不太好吧!”
“清清,你都答應我了,可不能到了這個份上說話不算話吧”
賀自清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去照顧了一諾姐幾天,就被纏了她幾天要洗頭。
“你放心,我洗完肯定乖乖的擦幹淨,保證不吹風。”
對於她這種一天一個澡的人,忍了五天只洗一個頭,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行,你等著,我去把門窗都給你關好。”
秋一諾如願以償的洗了頭發,從未有過的輕松。
“一諾姐,你快點擦頭發,我去做午飯。”賀自清每天把自己的工作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一點也不用一諾姐操心。
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一邊打量著房間的擺設。
透著莫名的熟悉,秋一諾只當是原主的記憶在作祟。
直到看見了牆上的照片,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古樸的大鏡框,裡面放了很多張大小不一的照片,其中一張黑白照片最顯眼。
不,該說照片上的男人最顯眼。
淩厲的劍眉,睫毛纖長濃密蓋住幽深的眸子,硬朗中帶著一絲精緻感,穿著軍裝挺直背脊行軍禮的樣子又令人肅然起敬。
清冷俊秀,是她的菜!
秋一諾不由得想到穿書之前做的那場春夢,她纏著夢裡的男人要了又要,關鍵還不知羞恥的教了人家好多不可言說的高難度動作。
仔細回想一番,夢裡的男人與眼前照片裡的男人完全重合在了一起。
住院期間,她一直忙著照顧孩子,忙著感受按壓肚子的酸爽感,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邵承遠的樣子,畢竟原主也只見過幾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