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衛回答得很快，說出口的卻是拒絕：“免貴姓姜，酒就不喝了。”
只要不是跟窮兇極惡的人交往，大小姐不會管他們的私生活。
但大小姐不管，姑爺管！
要是被姑爺發現，他在門崗值班的時候跟市政的人約了酒，讓大小姐把他遣返可劃不來。
被他拒絕，徐遠航心知自己有些得意忘形。馬上端正心態，臉上不見一絲尷尬：“那行，姜兄弟我姓徐。”
“欸，我記著了。”門衛笑著對他們揮了揮手：“小姐和姑爺在上面等著你們。”
“再會。”徐遠航朝他點了點頭。
趙華燦的秘書這才一腳油門，重新啟動了汽車。
汽車的車窗全都開啟，進來後趙華燦發現還真跟徐遠航說的一樣，山莊裡的溫度比外面低了不是一點半點。
這不可能是因為山上氣溫低，只能是陳家不知裝了多少空調在降溫。
大手筆啊。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窗外，試圖找出空調和太陽能發電機。
林和壁見他一直盯著外面看，彷彿見到了從前的自己，一時有些訕訕：“常委，您是在找太陽能發電機？”
“是。”趙華燦頭都沒回，只點點頭肯定了他的說法。
林和壁笑了笑：“不用找，等會直接問小陳同志就行。”
“嗯？”趙華燦和陳疏影的接觸算不上多，起碼沒有林和壁多。
按他的經驗，直接問搞不好會引起別人的警惕。
轉念一想，林和壁敢這樣說，肯定有他的理由：“為什麼這麼說？”
“您還記得我們從小陳同志手上買的電子攝像頭嗎？”林和壁沒直接回答，而是反問。
趙華燦若有所思：“記得。”
“當時我才認識小陳同志和小李同志不久，見她們平時有什麼話都是直說。”林和壁說起舊事：“那天看到攝像頭就順嘴提了一句，小陳同志直接問我要多少。”
“電子攝像頭的技術含量不低，她也沒在我面前掩飾過。”
說著說著，林和壁覺得有些好笑：“對梅飲酒裡面也涼快，我和遠航在院子裡散步的時候也試圖找到冷氣是哪兒來的。”
“小陳同志根本沒隱瞞的意思，任由我們到處找。”
“現在回過頭去看，要是那會兒我或者遠航問了，估計早就知道院子裡有連著空調管道的孔洞了。”
趙華燦瞭然，想了起來：“我記得你說過，小陳同志不喜歡彎彎繞繞？”
這還是好久之前開會的時候，他在會議上說的話。林和壁沒想到他還記得：“說得太複雜，小陳同志大機率‘聽不懂’。”
“小李同志倒是能聽懂，但他不會特意提醒小陳同志。”
他在‘聽不懂’三個字上加重了聲音，趙華燦懂了：“等會我會直接問小陳同志。”
“喬遷宴八點半開始，宴會結束大概要到十點多。”林和壁思索片刻，提議：“要不吃飯前就把‘禮物’送了？”
如果事是他辦成的，他肯定會在飯前就告訴陳疏影。但事能成是趙華燦家中使了力，他只能在旁邊提個建議。
趙華燦一向很擅長聽取建議：“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