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輪到他撒狗糧了。
進了包廂。
大家k歌,閑聊,除了厲霆川和沈若言在備孕,安檸和喬望舒懷著孕不能喝之外,其他人都陪楚雲深這個壽星,稍微喝了幾杯。
蘇清辭平時很少喝酒。
上一次喝酒,是在高考結束後的謝師宴上。
得有幾個月了。
楚雲深特意讓人拿了度數低的果酒。
就這,墨北瀟還盯得很緊,不許她多喝。
酒這個東西,很能麻痺神經。
果酒香香甜甜的。
上頭後,有種飄飄然的微醺感。
挺放鬆的。
蘇清辭不知不覺間,就喝了一小瓶。
楚雲深在一旁起鬨,又給她開了一瓶。
墨北瀟不樂意了,把酒瓶奪了過來:“不能喝了,你已經喝了一瓶了。”
楚雲深笑著揶揄道:“別管這麼嚴嘛,不就兩瓶果酒嗎?能有多大勁兒?”
墨北瀟沒理會楚雲深,把酒瓶放下,牽起蘇清辭的小手:“別喝了,我帶你去玩個好玩的。”
蘇清辭被墨北瀟帶走了。
楚雲深和墨北辰墨北洲兩兄弟碰了一杯:“這個小四四,談個戀愛,跟誰沒談過似的,可真能顯擺。”
墨北辰一針見血:“老樹開花,可以理解。”
楚雲深差點笑噴:“三哥,你這形容……絕了!”
講真的,墨北辰到現在都還覺得墨北瀟造孽。
墨北洲更是一臉的一言難盡。
楚雲深逗趣道:“小七,你現在是什麼心情?”
墨北洲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
此時無聲勝有聲。
這會兒大家都在閑聊。
倒是沒人唱歌。
放著音樂,光是曲,沒人唱的那種。
墨北瀟從小就不把心思放在學習上,但又實打實是個智商情商很高的人。因此在運動方面極有天賦,心血來潮還學過一段時間的吉他,考級通關了的。
他拉著蘇清辭走到一旁,抱了吉他,低頭問她:“會玩嗎?”
蘇清辭搖搖頭。
墨北瀟把吉他放在她懷裡,把點歌機的背景音樂關了,從身後圈著她,左手摁住琴頭的弦,右手抓著蘇清辭的小手:“我教你,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