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態度,便是整個封家的態度。
單是一個墨家,厲家就不敢貿然開罪,加上封家……
喬望舒猶豫著。
她是想幫沈若言和厲霆川。
可拉上別人……
是會欠人情的。
封震霖知道她在想什麼:“望舒,如果你願意公開和我的關系,我喜不自勝。但你若不願意,我可以不公開。到了厲家,我就說君牧和厲霆川在談生意。聯系不上人,所以登門拜訪。你也不用擔心會欠人情,我欠你和你母親的,永遠都還不清。”
他態度卑微。
喬望舒不忍拒絕:“那就……謝謝了。”
封震霖一笑:“能幫到你,我很高興。”
喬望舒站起身:“事不宜遲,咱們走吧。”
眾人出發去厲家老宅。
厲霆川昨天被抓回來,就一直跪在祠堂裡。
不吃不喝。
絕食抗議。
唯一的訴求,就是要娶沈若言。
厲老夫人幾次來問他是否知錯?
他初心不改:“我沒錯,我只是想娶心愛的人做妻子,我有什麼錯?您若不答應讓我娶言言,就讓我跪死在祖宗面前。”
“你……”厲老夫人氣得用柺杖捶他的背:“孽障!”
厲霆川被打得悶哼一聲,卻仍舊跪得筆直:“您打死我,我也不會改變主意。我要娶言言,我只會娶言言。”
……
此時此刻。
厲霆川半邊身子已經麻木了。
膝蓋疼到失去知覺。
嘴唇發幹。
面色蒼白。
搖搖欲墜。
早餐擺在他面前,香味一浪一浪往他鼻子裡撲,他卻倔強的不肯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