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出來晾晾就能喝。
安檸和沈若言直呼羨慕。
喬望舒和墨北辰早就領證結婚,又喝了酒,有點醉,忘了害羞。挽著墨北辰的胳膊,腦袋靠在他身上,一臉小傲嬌:“羨慕吧,羨慕就對了,我家阿辰,是這世上最好的老公。”
墨北辰當時那副表情……
美上天了都!
喝過醒酒湯。
大家便散場了。
墨北辰扶著喬望舒坐進車裡,前排是墨家的司機在開車。
喬望舒黏人地靠在他懷裡。
墨北辰的身體恢複得越來越快,每天吃的藥越來越少,精力越來越旺盛。小嬌妻喝醉酒靠在懷裡,呼吸灼熱,直往他胸膛裡鑽,搞得他渾身都燥得難受。嗓子像是著了火:“舒舒,舒舒……”
喬望舒懵懵地抬起頭:“怎麼了?到家了?”
“還沒有。”墨北辰摸了摸她的臉:“我想親你。”
喬望舒傻笑著:“那你親唄,又不是不讓你……唔……”
墨北辰毫不客氣地親下來。
她們剛才喝得是那家店的特色花雕酒,有股獨特的香味,很醇厚。這種酒墨北辰不太喜歡,喝得時候不覺得,後勁兒極大,容易頭疼!
香甜的酒味,在彼此唇齒間彌漫。
墨北辰越親越上頭。
只是親而已。
無異於飲鴆止渴。
越親身上越難受。
喬望舒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結婚這麼久了,很清楚他在想什麼。喝多了,很多事沒個分寸,腦子裡沒多少理智。小手在他身上到處作亂,往某個危險的地方去……
“嗯!”墨北辰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抓住她的手:“舒舒,別鬧,這是在車裡!”
喬望舒一臉無辜地看著他,認真地問:“你不想嗎?”
前面開車的司機……
救命!!!
誰來救救我?
哪怕擋板搖下去了,看不到畫面,可三夫人說的,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是他能聽的嗎?
墨北辰這一刻真想把她就地正法,但各方面條件都不允許,只能哄著她:“乖一點,回家再說。”
“哦。”小妻子口吻頗為不滿,腦袋往他懷裡一砸,似乎是在閉目養神。
車子駛入莊園主別墅外的小院子裡。
墨北辰揉了揉喬望舒的小腦袋:“舒舒,到家了。”
喬望舒在他懷裡蛄蛹了幾下,語氣很不高興:“別弄我,我好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