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這麼久了。
墨北辰能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松開她的唇,凝望著她漂亮的眸子。剛剛親完,他的嗓音低啞惑人至極:“老婆,是不是想要了?”
被說中心事。
喬望舒眼神閃躲:“才……才沒有。”
墨北辰輕笑一聲,捏住她的下巴,彎著腰貼近她的臉:“沒有?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
喬望舒看著他。
他如墨般濃稠幽邃的眸子,似是能把她一整個溺斃。
她沒法對著這雙眼睛撒謊。
再者說了,這是自家老公。
她想睡他是應該的,合理合法的,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她小臉紅紅,咬了下唇:“有,有好了吧,可你現在不是不行嗎?醫生說了,得至少複健三個月。去醫院做了全身檢查,各項指標合格才可以。萬一要是出點什麼事,能給我嚇死。”
她承認了。
墨北辰心裡又踏實了一些,哪怕她只是因為愧疚,為了還他情分才嫁給他。至少,她還喜歡他這副皮囊,喜歡和他做快樂的事。她不抗拒那種事,等他身體恢複好了,就能盡快和她要個寶寶。有了孩子,她看在孩子的面上。只要他乖,不犯錯惹她生氣,她定不會拋棄他。
墨北辰將她摟到懷裡,環著她的腰,貼在她耳側:“你想的話,也不一定要做,我幫你。”
婚都結了。
那事兒都辦無數回了。
喬望舒瞬間聽懂了他話中的暗示,耳根紅得滴血:“你胡說什麼?我……我不需要。趕緊的,還有器械運動,別磨蹭了。”
某人不依不饒:“我認真的,沒胡說。”
喬望舒氣悶:“說了不用。”
墨北辰低笑一聲,沒再說什麼,心裡卻打定了主意。
入夜。
小兩口洗完澡,換了睡衣躺在床上。
墨北辰翻身壓過來。
又摸又親。
四處點火。
喬望舒感覺到鎖骨上傳來的刺痛,猜也知道他幹了什麼。
原以為這家夥鬧一會兒就睡了。
那隻大手,居然順著睡褲的邊角探進去了……
喬望舒猛地推著他的胸:“阿辰,你別鬧,醫生說了不可以。”
“我不要。”墨北辰喘息很重,吐息滾熱:“舒舒,我幫你……”
喬望舒的小臉,霎那間發燙發紅起來,急急摁住他的手:“不用,真的不用。”
墨北辰咬了咬她的耳珠,低沉的嗓音,像是暗夜勾人心魂的魔神,誘惑到了極致:“老婆,你是我老婆,我不想你忍得難受。從我入院到現在,兩個月了。術前調養身體,也有一個多月沒有……我知道你很想,最近每次親你,你的身體都繃得很緊。我是你老公,我們是夫妻,你害羞什麼?乖,把手鬆開,讓老公幫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