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只是著涼引起發熱。
沒有犯病!
裴松給墨北辰打了退燒針。
一路急吼吼的,心驚肉跳。
甚至都沒有好好看喬望舒一眼。
此時放心下來,他才看向喬望舒,原本是想交代幾句如何照顧墨北辰。視線卻無意間,掃到喬望舒脖子上那顆殷紅的,一看就很新鮮的草莓印。裴松老臉一紅,作為醫生,他說話還是比較直接的:“喬小姐,三爺體寒怕冷,這屋裡溫度偏低。以後行房.事……把空調打熱一點。”
他說得如此直白。
喬望舒霎時就紅了臉。
她和墨北辰昨晚根本不是……
可這種情況,她又沒法仔細解釋。
況且如果不是她腦子一熱,縱著他在洗手間幫他弄,又和宋文婭鬧了一翻。墨北辰一會兒穿衣服,一會兒穿浴袍。上樓下樓的,幾番折騰,也不會著涼發熱。總之她有很大的原因,誤會就誤會吧。反正她和墨北辰這關系,也不怕別人誤會。
打了退燒針。
墨北辰將近下午五點才退了燒。
尋常人打退燒針,一兩個小時就會開始退燒,三四個小時就能完全退燒。
這家夥幾乎一天才完全退燒,還是體質太差!
墨北辰迷迷糊糊一整天。
只記得他的舒舒,時不時在他眼前晃悠,時而給他喂水,時而給他喂湯,時而給他擦頭上的汗……
細心體貼。
他只覺著自己斷斷續續睡了一天。
徹底清醒時,喬望舒坐在他床邊,滿臉擔憂地看著他。
他拽住她的手,低醇的嗓音暗啞低迷:“舒舒……”
見他醒了,還能開口說話,喬望舒懸著一天的心,可算落回了肚子裡:“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墨北辰搖搖頭。
喬望舒又問:“餓不餓?想吃點什麼?”
“不餓。”他說著便要坐起來。
喬望舒彎腰扶他。
他坐在床上,貼過來抱住她,大腦袋搭在她肩膀上:“舒舒,我這身體……是不是很沒用?”
聽他那樣說,喬望舒心揪著疼:“別胡說,是我不好,你體質差,昨晚還那樣折騰你。早知道就讓你在房間好好休息,也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