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的眼睛很乾淨，很真誠。
樓鳳兒道：“混元滅世炎！”
凌雲眉頭微皺：“混元滅世炎？”
樓鳳兒道：“這混元滅世炎乃是我們江漩神國的聖物，對於旁人來說根本沒有用處，但是混元滅世炎卻關係到我們江漩神國的命運。”
她本不應該告訴凌雲關於混元滅世炎的要性。
但是不知為何，樓鳳兒卻願意相信凌雲。
也許就是因為凌雲那一雙乾淨的眼睛。
凌雲點頭道：“明白了！我若是得到混元滅世炎自然會和江漩神國進行交換，但是我修為尚低，即便是拿到了混元滅世炎，在走出古都遺蹟之前，一切還都沒有定數，旁人若是知曉，自然會從我的手中強行奪走。”
樓鳳兒道：“三日後我也會進入古都遺蹟，到時候我可以幫你，但是你必須要保證混元滅世炎的完整！”
凌雲點頭道：“可以！”
說罷，凌雲起身離開。
但剛走幾步，凌雲卻停步轉身。
樓鳳兒美眸微凝，道：“還有事嗎？”
凌雲有些不好意思，撓頭道：“聖女可否告訴我一些關於蕭國的事情？”
樓鳳兒道：“先前那蕭姓青年名叫蕭塵冬，雖然他是寶麓洲蕭國的人，但是你放心，在江漩神國他還沒有資格傷你！”
凌雲：“……”
這話什麼意思？
難不成是以為他凌雲害怕蕭塵冬？
凌雲解釋道：“聖女，我為什麼要打聽蕭國的事情，理由不便多說。總之，與先前那蕭塵冬無關。”
樓鳳兒點點頭：“抱歉。”
凌雲笑著搖搖頭。
樓鳳兒道：“以前的蕭國很繁榮，但如今顯然是日漸沒落。”
凌雲安靜地聽著。
樓鳳兒又道：“三十年前，蕭國的支脈發生暴動，帶頭作亂之人乃是蕭國君王蕭戰天的胞弟，蕭沉水。”
凌雲道：“結果呢？”
樓鳳兒道：“蕭沉水最終敗退，蕭戰天卻因為手足之情放過了蕭沉水。但奈何蕭沉水賊心不死，十年之後，蕭沉水推翻蕭國君王蕭戰天，大肆屠殺異己之人，而蕭戰天等人如今只能蟄伏於黑暗中。”
凌雲沉聲道：“推翻政權的那場戰爭中，蕭戰天君王這邊傷亡情況如何？”
樓鳳兒道：“在那場戰爭中，蕭戰天的神後命隕，公主失蹤，跟隨的侍衛守備死傷殆盡，場面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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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鳳兒喟嘆道：“我所知道的只有這些了。”
凌雲神色複雜。
如此說來，那蕭雲瑤應當便是蕭戰天的女兒。
何酒痴是蕭戰天派來暗中保護蕭雲瑤的。
蕭戰天以及蕭雲瑤乃至當初整個蕭國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為蕭戰天的仁慈。
所以，當初何酒痴才會出手將凌靜的家族覆滅。
為的只是不希望凌雲的仁慈再度招來殺身之禍。
凌雲看向樓鳳兒，道：“多謝相告。”
……
凌雲回到住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