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內心，則是各有所思。
其中斯嘉麗是真的受到啟迪，臉上浮現明悟之色。
其他人距離掌握大道還很遙遠，關注點反而在天吳身上。
這天吳，被輪迴大人評判為“誤入歧路”。
儘管輪迴大人語氣很平淡，但在他們看來，這已經是一種很重要的啟示。
看來，輪迴大人對這個天吳感觀很一般。
他們將來若遇到這天吳，務必要與這天吳劃清界限。
除此以外，他們也被輪迴大人口中說的“推演諸天”震撼了一把。
這樣的手段和能力，他們真是想都沒法想象。
六人中，心情最複雜的某過於許凡。
身為暗夜司鎮撫使，許凡自然知道，如今的虞華大帝就是天吳。
雖然他談不上對天吳死心塌地，但也還算忠心。
畢竟天吳的確強大。
在他看來，跟著天吳，支援天吳，這無疑是條正確的道路。
可現在，輪迴大人的話卻讓他心慌意亂。
儘管輪迴大人不是很在意天吳，提起天吳也只是為了藉此指點他們大道之路。
但輪迴大人的言語中，儼然已透露出，輪迴大人對天吳的感觀不是很好。
想想也是。
輪迴大人的全稱是——雲霧之後的隱秘存在，時空盡頭的輪迴之主，不死的君王，執掌造化與天道的主宰。
這全稱已顯示，輪迴大人的一項神權，便是執掌天道。
而天吳竟妄圖代天，甚至是奪天和逆天，這對輪迴大人來說，無疑是逆賊。
輪迴大人會對天吳有好感才怪。
從短期來看，他繼續支援天吳似乎沒什麼。
可從長期來看呢？
萬一將來，輪迴大人知道，他過去竟一直支援天吳，那輪迴大人會怎麼看他？
到時，恐怕失去這場機緣都是小事，被輪迴大人所厭棄，那才是大恐怖。
越是接觸輪迴大人，許凡就越能體會到對方的神秘無上。
與這種存在相比，天吳根本不值一提。
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在天吳和輪迴大人之間，應該選擇誰。
想到這，許凡內心漸漸有了定論。
不管怎樣，他都要開始和天吳劃清界限。
而且現在就是一個好機會。
正好寒冥問到了天吳，他可以透過寒冥，傳達他對天吳並無好感之意。
事到如今，許凡已大致猜到寒冥的來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