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他恐怕就會同意慕容婉了。
這讓凌雲頗為無奈。
不過他也沒什麼好後悔的。
他相信自己還能找到其他辦法。
“牛莽，你還有臉來參加妖魔大會？”
就在這時，一群魔修忽然出現，其中一個魔修看著牛頭魔修冷笑道。
牛莽臉色一變：“袁集，我參加妖魔大會與你何干？”
“與我何干？”
袁集冷笑道：“你這個手下敗將，出現在這妖魔大會，只會辱沒我魔丹閣的威名。”
“袁集。”
牛莽死死盯著袁集，“上次的煉丹比試，你我心知肚明，明明是你暗算我，否則我絕不會煉丹失敗。”
“哈哈，輸了就是輸了，還在這信口雌黃，試圖汙衊我，你以為有人會信？”
袁集滿臉不屑道。
“就是。”
“牛莽，虧得以前宗門對你寄予厚望，結果你在煉丹大比中，萬眾矚目之下煉丹失敗，丟盡了宗門的顏面。”
“如果我是你，絕對無顏出現在這妖魔大會，只會滾得遠遠的。”
袁集的跟班們也紛紛諷刺道。
牛莽滿臉漲紅。
但他知道，自己是爭辯不過這些同門的。
“這位兄弟，我們走。”
當即他只好看向凌雲道。
“想走？”
袁集等魔修卻將牛莽和凌雲攔住。
“咳，諸位，我與這位牛莽兄素不相識，剛才只是找他詢問點事，你們與他有恩怨是你們的事，這與我無關。”
凌雲乾咳一聲道。
聽到這話，牛莽一陣無語，沒想到旁邊這位魔修如此不講義氣。
不過他的確和凌雲不熟。
同時，他自己也不願意拖累其他人，便道：“袁集，他說的沒錯，我和他也只是剛剛聊了幾句，你們有事衝我來，讓他離開。”
“離開？”
袁集面露玩味笑意，“想離開可以，但他得趴著走。”
“袁集，你這是做什麼？”
牛莽怒道：“我都說了，我和他不認識，你這麼為難一個路人有意思？”
“哼，我不管他是不是路人，要怪就怪他運氣不好，不該和你牛莽呆在一起。”
袁集道：“現在既然被我看到，那就算他倒黴，我袁集便是讓世間眾妖魔都看到，你袁集是多麼的無能。
不僅你是自己垃圾，凡是與你接觸的妖魔，也都會受你影響。”
“我說你腦子是有病吧？”
凌雲臉色一冷，“你和他有矛盾，針對他就是了，我純粹一個路人，你來針對我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