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他其實也不認為，這《天魔煉獄功》的書體，真的就能擊潰凌雲。
但在他看來，凌雲多多少少會受些影響。
身為破虛強者的他，當初都足足花了十多個呼吸，才恢復情形。
然而，凌雲只是動作微頓，連一個呼吸都沒有，就恢復正常，這簡直就沒受什麼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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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
於齊修心神駭然。
這豈不是說，這黑衣少年的意志，比他這個破虛強者還要強大？
凌雲沒再多看於齊修。
此刻對他來說，還是這《天魔煉獄功》更有趣。
等他開啟《天魔煉獄功》後，更是覺得如此。
《天魔煉獄功》，將自身看成一片煉獄，以極致之法來挖掘自身潛能。
總之，這門功法便是不斷追求極限，在極限中打破瓶頸。
除此之外，危機的時候，還可以運轉天魔煉獄功中的禁術，開啟自身煉獄之門。
一旦煉獄之門開啟，人的戰鬥力會瘋狂爆發。
當然這禁術極為危險，且施展時間越長越危險。
超過三個呼吸，就可能傷害五臟六腑，超過十個呼吸，傷害到命魂，超過三十個呼吸，傷害到生命，可能直接暴斃。
“有趣有趣。”
凌雲愈發確定，這就是來自域外天魔的功法。
只有域外天魔的功法，才會這樣極端。
而不得不說，這功法很合凌雲胃口。
“所以，你之前讓我不殺你，說你有心願未了，莫非就與這功法有關？”
凌雲道。
於齊修沒否認：“這的確是我心願中，很重要的一個，畢竟這功法，是我冒著生命危險偷出來的，如果沒法傳承下去，未免太可惜。”
“你自己修煉不是一樣？”
凌雲道。
“我試過修煉它。”
於齊修嘆道：“但修煉這門功法，除了需要擁有大意志外，還需要有極強的天賦。
我的天賦明顯不夠，在這功法第一層時還好，進入第二層時就修行緩慢，而這門功法共有九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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