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前還以為，凌雲只是說說而已，現在看來，凌雲真不在乎她，而且要將她交給如月處理？
“不錯。”
夏微微點頭，“她是死是活，都在你一念之間。”
杜如月心神一陣恍惚。
但她也是走南闖北之人。
數息過後，她漸漸冷靜下來。
“素心。”
她轉目看向張素心。
張素心此刻，內心其實已恢復鎮定。
她自認對杜如月瞭如指掌。
既然今天是由杜如月，來決定她的生死，那麼她肯定已性命無憂。
“如月，你我姐妹十多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還不瞭解？”
張素心道：“在對凌上師一事上，我的確犯了糊塗，但我也是被劍神山蠱惑……”
“夠了！”
沒等張素心說完，杜如月就忍耐不住，“張素心，你說你冒犯凌上師，是被將其他人蠱惑，那你對我下毒，難道也是被人蠱惑？”
“下毒？”
聞言，張素心一陣錯愕，“如月，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對你下毒。”
“到了現在，你還要騙我？”
杜如月極度失望和傷心。
張素心面露惶恐：“如月，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我誤會？”
杜如月慘笑。
這個女人，到了這種地步都還要騙她，虧得她以前如此信任對方。
她對張素心，此刻才真正徹底死心。
“凌上師。”
杜如月轉身看向凌雲，“我願意將我這古琴，獻給你。”
她取出自己的古琴，雙手託著，呈給凌雲。
“你的琴，你自己留著，我只需裡面的東西即可。”
凌雲神色淡淡。
隨後，他靈力微動，就將這古琴開啟。
古琴裡面，看起來並無任何異常。
“如月，難道你懷疑，我是在你的古琴裡下了毒？”
張素心似乎明白過來。
怪不得杜如月如此斷定，原來是凌雲告訴杜如月她下了毒。
對此，張素心卻沒有絲毫慌亂。
因為她下的毒，不是大羅上界之物，就算劍神山都無法看出端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