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過了三天。
夏恆再次向凌雲傳送靈符：“凌雲，牧聖主死了。”
凌雲的表情，驀地凍結。
同時，一股極為恐怖的靈壓，轟的從他體內釋放出來。
整個葉家的人，都能感受到這股靈壓，覺得天地似乎都要被冰封，臉上皆不由露出駭然之色。
怎麼回事？
凌雲怎麼會突然爆發出這種靈壓，難道有誰得罪了凌雲？
專屬凌雲的頂層閣樓。
過了十多個呼吸，凌雲才閉上眼睛，問道：“誰做的？”
他真的沒想到，牧九塵會死。
來到這大羅上界後，他的生存環境可謂很惡劣，四周敵人諸多。
而牧九塵，是為數不多，讓他印象好，同時對他也幫助巨大的人。
可現在，牧九塵居然死了？
凌雲不禁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這點我們也不知道。”
夏恆道：“不過，牧聖主離開浮屠島後，出發方向似乎是北方，有人還在扶搖聖地統轄的海域內，見過牧聖主的蹤跡。”
“扶搖聖地。”
凌雲右手把玩著一個酒杯，讓人看不出他的內心想法。
又過了許久，他才緩緩道：“發動我們的最大力量，務必要此事真相，給我調查清楚，也一定確定，牧聖主究竟是不是死了。”
他的聲音，並不冰冷。
但正是這種聲音，反而讓人有種冰寒徹骨的感覺。
等停下與夏恆的靈符傳訊後，凌雲才睜開眼，緩緩吐出一口氣。
即便到現在，他都還是不相信，牧九塵會死。
他希望會有轉折出現。
或許夏恆只是弄錯了情報。
畢竟，牧九塵可不是那些溫室裡的花朵。
這是一位，從下界一路殺到大羅上界，經歷無數次生死的人物。
但經過此事，凌雲也沒心思修行了。
他起身走到窗邊，眺望遠方，眼神很幽沉。
身後，傳來很輕的腳步聲。
是葉倩。
她的聲音，有些拘謹。
剛才凌雲的靈壓，驚動了整個葉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