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蘇義傑拱手,然後主動解釋道:“孫長老,我今天來,是替我師父要一筆賬,絕不是沒事找事,還望孫長老見諒。”
聽到這話,孫長老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不由無奈嘆息。
紀癲挑戰趙海辰一事,在丹塔鬧得動靜很大,幾乎無人不知。
蘇義傑笑了笑,再度看向秦昭:“你就是紀癲那廢物徒弟,秦昭吧?聽說你學習煉丹三十年,還只是五品煉丹師?”
秦昭面色憤怒不已。
可蘇義傑這話他無法反駁。
在煉丹上,他的確辜負了師父的心血。
“你們要做什麼?我師父都已這樣,難道你們還不想放過他?”
他只能冷冷問道。
“呵呵,我們做什麼?”
蘇義傑道:“不是我們要做什麼,我們來這,只是正常的收賬。”
“收賬?”
秦昭愣了愣。
“你身為紀癲大弟子,不會不知道,你師父和我師父的賭約吧?”
蘇義傑嗤笑道:“紀癲輸掉比賽,不僅要斷掉一隻手,還要交出三億靈石。
在這之前,我們已接手紀癲在荒古城內一切產業,作價一億靈石,還差兩個億,這杏林苑勉強也值個千萬靈石,我們當然也要收走。”
秦昭面龐漲紅:“我師父還處於昏迷之中,你們可否再等等,等他清醒之後再說?”
蘇義傑更不由失笑。
沒人比他更清楚,紀癲永遠都不可能醒過來了。
“秦昭,你說這話,難不成是打算賴賬?”
接著蘇義傑就臉色一沉,“我們先去收紀癲的其他產業,最後才來杏林苑,已是仁至義盡,給了他們準備時間。
現在,這杏林苑已是我師父的產業,你們如果繼續賴在這裡,那可別怪我不客氣。”
秦昭氣得發抖。
“你是趙海辰的弟子?”
就在這時,一道幽冷的聲音響起。
蘇義傑皺眉,轉頭一看,就看到一個黑衣少年。
“放肆,趙長老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蘇義傑身後立即有人指著凌雲叱喝道。
“凌雲乃煉丹宗師,為何不能直呼趙長老的名字?”
秦昭終於找到發洩怒火的途徑,冷冷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