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南宮的大殿內,不管是從裝飾還是風格上面來說,都是緋紅一片,活脫脫就是一個春gong。
南宮燕此時正在大殿內,伸手探入一個女人的翹『臀』中,引得女人連連嬌喘。
但是當他看到從外面走進來的身影時,愣是聯賽遺憾,指著對方罵道:“好你個玉姬,在玉女派跟對我下手也就算了,現在還敢找上門來,看我今天不把你弄成賤人!”
“我過來有事找我師父,與你何干?”玉姬捂著胸口,冷哼道。
南宮燕一愣,卻發現此時的玉姬,身形狼狽,氣息萎絕,原本整齊的長髮變得凌『亂』,口中溢位一絲鮮血,就連素衣裙衫上,也是留下了幾道劃破的血痕。
“怎麼?被人刺殺,跑我們這裡來求救了?”南宮燕問道。
“你沒資格跟我說話,我要見我師父玉晏子!”玉姬依舊冷冷道。
“嘿,都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倒好,在我緋『色』南宮的地盤,還敢猖狂!”南宮燕本來就十分記恨玉姬,今天在玉女派那一劍,不僅壞了他的好事,還險些要了他的命。他本來就是瑕疵必報的人,要不是看到玉姬的狀況有些奇怪,他才懶得多問,“哼哼,我看你氣息紊『亂』,應該受了很重的傷吧?怎麼,你以為你還有能力殺我?告訴你,在我緋『色』南宮的地盤,我隨隨便便就能捏死你!”
“有種你就過來!”玉姬絲毫不落下風,諷刺道,“看是我的劍快,還是你這被女人掏空了的臭皮瓤厲害!”
“臭biao子,不知道死活的東西,老子這就弄死你!”南宮燕大怒,衝上去就要動手,卻再次是,大殿後傳來一聲嬌喝,“給我住手!”
但是南宮燕好像絲毫沒有聽從一般,緊握拳頭,朝著玉姬砸了過去。
玉姬眼神一凜,但最終還是沒有動手,身子微微一偏,雙掌擋在胸口,被南宮燕一拳打中,蹭蹭蹭的倒退了幾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混蛋,我讓你住手,難道沒聽見麼?”玉晏子剛好見到這一幕,不由得呵斥道,“還不給我退開!”
南宮邪也在旁邊,南宮燕不敢造次,只是有些納悶,他這一掌,也沒使出全力,以玉姬的實力,完全可以阻擋,怎麼就吐血了呢?
作為南宮邪的親信,在緋『色』南宮,他可以說是除了宮主以外,絲毫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
對於受到寵幸的玉晏子,南宮燕只認為她是個臭biao子,只不過姿『色』有點好,等南宮邪玩膩了,照樣能隨意踢開。
“宮主,玉姬是玉女派的弟子,這時候闖入我們緋『色』南宮,我覺得,應該立即處置他!”南宮燕絲毫沒有把玉晏子放在眼裡,對著南宮邪說道。
“好了,別說了,給我退下去!”南宮邪臉『色』一寒,呵斥道。
南宮燕不敢造次,只能隱晦的瞪了玉晏子一眼,悶不做聲。
“玉姬,你這是怎麼了?”玉晏子慌忙走過去,焦急的問道。
“師父,都是我自己的錯。”玉姬捂著胸口,素衣裙衫上的那一口鮮血沾染在上面,顯得格外淒涼和楚楚可憐,她長髮凌『亂』,臉『色』有些發白道,“我給玉女派的人追殺了!”
“什麼,被玉女派的人追殺?”玉晏子驚訝的扶著玉姬,道,“快,坐下說話,到底怎麼回事?”
“就是那天你們在我身上下了春心粉,然後被吳迪帶了回去。”玉姬眼神中迸『射』著殺氣,緩緩道來,“本以為,玉玄子給我出了解『藥』,我就沒事了。但是沒想到,毒『性』發揮的越來越強大,吳迪就主動開口,說是可以利用針灸替我解毒。玉玄子和蘇沐紫當然相信他了,可是沒有想到,他表面上裝作一本正經,在脫光了我的衣服以後,以不能被打擾為理由,讓玉玄子和蘇沐紫離開房間,只剩下我和他兩個人。本來我就毒『性』發作,抑制不住自己,卻沒想到,吳迪就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一開始就沒安好心,不僅趁機逗引我,最後還強行和我發生關係,霸佔了我的身體。我恨他,很透他了!”
“沒錯,你身上的春心粉是我特別研製出來的,加重了十倍的『藥』『性』,就算出瞭解『藥』,也無濟於事。”這一點,南宮邪本來就知道,玉姬身上的毒肯定解不了,要麼死,要麼破了處子之身。但是聽到此時的話,他不由得皺眉道,“既然吳迪是強行逗引你,霸佔了你的身體,可是今天在玉女派,為什麼還要幫她們?”
“哼,我說什麼也是玉女派的人,如果不是你們太過分,我也不想出來。”玉姬冷冷道,“再說了,如果我直接暴『露』了自己的想法,哪裡有機會殺了吳迪!”
“後來怎麼樣?”玉晏子急切道。
“後來我找到機會,暗地裡出手,想要趁機殺了吳迪,卻沒想到,這個傢伙手段了得,即便被我刺中了心臟,依舊還能反抗,拖延時間的時候,把玉玄子和蘇沐紫招了過來。”玉姬深吸一口氣,臉上的表情要多怨恨有多怨恨,完全看不出異狀,“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玉玄子和蘇沐紫居然偏袒吳迪,對我下手,趁我不注意,可惡的吳迪狗賊,居然一掌打中了我的任督二脈,將我渾身的筋脈,全部都給震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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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饒是以玉晏子的鎮定,此時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玉姬說什麼也是她一說代帶大的愛徒,如果不是被玉姬發現她和南宮邪之間的苟且之事,玉晏子完全不像讓自己的徒弟受苦,現在聽到玉姬的話,震驚中夾在著憤怒,她手指恰在玉姬的手腕上,臉上的殺氣更加凝重,“好一個玉女派,好一個吳迪,將我徒兒的經脈打斷,這筆賬,我一定要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