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被窩裡的林莎莎,嬌軀狠狠的顫抖了一下,臉上『摸』過一絲甜蜜的笑容。
吳迪走到門口,正準備伸手去開反鎖的門,忽然看到鑰匙孔自動轉動了幾下,有人進來。
當倆人四目相對的時候,愣是呆了老半天。
“又是你這小子!”
“大姐?!”
倆人幾乎同時脫口而出,旋即紅韻額頭開始冒黑線:“你才大姐,你全家都是大姐。怎麼又是你,這次來這裡做什麼?上次被我捉了還敢來?快說,莎莎她人在哪裡?”
“切,什麼捉不捉的,我來這裡,是光明正大。”吳迪的好心情也被打破,撇撇嘴道,“看你怎麼都有二十七八了,不是大姐是什麼?莎莎在裡邊躺著呢?你找她幹嘛?”
“嘿,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對我這樣說話!”氣得吹眉『毛』瞪眼睛,紅韻氣不打一處來,“我是莎莎的姐姐,當然有資格找她。倒是你,來路不明,不懷好意,早就看出來你對我們家莎莎打著鬼主意了。”
“我和莎莎是很正經的男女朋友關係,挨著你什麼事了?”吳迪蔑視的捧著雙臂,“別總拿姐姐做稱呼,不就是關係好一點麼?又不是親生的,至於套近乎麼?我看你一定是太寂寞,沒時間緩解吧?胸口長得還算大,就是欠『摸』!”
“臥槽,你個變態,老孃今天就要你!”語不驚人死不休,紅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向在職場上面對眾多牲口『操』控自如片葉不沾身的老練風格,會被一個『毛』頭小子給調息和諷刺,簡直太可惡了。就在她即將爆發的時候,好像猛然想到了什麼一般,轉頭朝著臥室的方向看去,“你把莎莎怎麼了?混蛋,老孃待會一定饒不了你!”
急著去看林莎莎,紅韻蹬著高跟鞋扭頭就衝進去,看這架勢,要是發現他倆發生了關係,這次扔的就不是酒瓶,很可能是炸彈啊!
女人是老虎,惹不起,咱也躲不起了?
一個字……閃!
趁著紅韻進房間的時候,吳迪趕忙開門走路,急匆匆的下樓。
“莎莎,你沒事吧?那小子對你做了什麼沒有?”紅韻一進房間,就看到躺在床上的林莎莎,焦急的問道。
“能有什麼事啊?我感冒了,吳迪順便送我回來而已。”林莎莎故作什麼也不知道,滿臉純潔道。
“真的?”紅韻半信半疑的繞著床邊打量了一圈,猛然衝上去把被單一把掀開,“哈哈,感冒還需要脫光光麼?這下被我給逮著了吧?真是沒想到啊,速度居然這麼快,才幾天就把人家小青年給勾上床了。讓我看看,破了沒有?”
羞得滿臉通紅的林莎莎,捂著光溜溜的嬌軀蜷縮在床頭,惱怒的嬌嗔道:“哎呀,快把被子還我,羞死人啦!”
“那可不行,我今天一定要驗明真身,快給我看看!”紅韻怎麼可能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蹬掉兩隻高跟鞋就爬到床上,強行掰開了林莎莎兩條白花花的,俯身一看,樂得大笑起來,“哈哈哈,小『騷』蹄子,果然破了。終於有朝一日,你能和姐同行並列,讓你以後還嘲笑我風『騷』,現在跟我一樣了吧?”
“哎呀,紅韻你還不害臊啊。”即使同是女人,林莎莎也受不住這種赤果果的逗引,掙扎著撥開那兩隻緊抓不放的手臂。
“嘿嘿,有啥害臊的,男女之歡,很正常的嘛。”紅韻再次俯身探了探,“瞧你那地方,都紅了一片,剛才肯定做得夠猛吧?沒看出來,你個小『騷』蹄子發起浪來比姐還浪,你看看,還在流水呢。說實話,做那個爽不爽啊?”
再也無法忍受紅韻語言上的調侃,林莎莎一個猛撲過去把紅韻壓倒在身下,拼命的扯著她的裙子,一臉壞笑道:“讓我看看你這對寶貝變大了沒有?”
“『騷』蹄子,不要這麼用力啦,都要被你擠爆了。”
“哈哈,我要擠『奶』。”
“……”
好一副壯觀的畫面,要是被吳迪看到,肯定得噴血了。
不過吳迪可沒那心思,正想著待會回去找個什麼理由忽悠過去,開車到門口,發現家門外居然站著一個女人,左顧右盼的,也不知道在幹啥?
見到硃紅『色』的悍馬車緩緩駛來,女人立即氣沖沖的跑上來,一臉的憤怒。
“喲,這不是隔壁的鄰居嘛?怎麼著,看到我就這麼迫不及待?”眉頭一挑,吳迪從車上下來,挑釁似的掃著冷傲女人那對渾圓的胸口。
“死變態!”臉『色』微紅的怒罵了一句,冷傲女子氣得直髮抖,“誰願意來找你這種無賴,我問你,我大門鑰匙孔上的泥巴,是不是你粘上去的?”
本來好不容易放一個假,凌如雪在家休息了整整一天,準備晚上出去和朋友好放鬆一下。卻發現反鎖門的時候,鑰匙怎麼『插』也『插』不進去,這才發現,裡面竟然塞滿了黃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