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海現在完全慌了神,他沒有想到去主動上報,而是想要矇混過關。
他驅車來到了月光曲,匆匆忙忙的就走進了樓上的辦公室。
“怎麼回事?哪個傢伙竟然敢偷你的槍?”之前張大海已經跟劉子健透過電話,看到張大海進來,他張口就問。<混賬,南郊這一塊,什麼時候出了這種小賊。”張大海粗魯的罵了一句,坐在椅子上點了根菸,“現在這件事我還沒有告訴任何人,你現在趕緊幫我查一下,到底是哪個傢伙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偷我的東西。”
“我已經叫人查過了,根本就沒偷東西這號人。”劉子健也是有些著急,畢竟他和張大海狼狽為『奸』這麼多年,雙方哪一個出了事,都有可能會牽扯到自己,“南郊這一塊你還不知道,大混子誰都熟悉,小混子都管轄在內,而且都知道你的身份,除非是外來流動的扒手,才敢對你動手。”
“現在管不了這多了,你應該知道槍械丟失對於我來說就等於丟了半條命。”張大海重重的吸了口煙,“省公安廳每個季度都要下來公檢一次,下個禮拜就是一個季度,只要在這之前弄到一把槍,暫時可以矇混過去。”
“可是機械槍火這種禁品在這種城市是很難流通的,而且又必須要你們警局專門的轉輪槍,想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弄到,根本不可能。”劉子健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深深的皺著眉頭,“要不然,打個電話和龍哥說明一下情況,說不定他能弄得到。”
“也只能這樣了。”張大海本來是不想麻煩金龍的,但現在劉子健也沒有辦法,只能將唯一的希望寄託在金龍身上。
“老闆,老闆,外面有人鬧事,您趕緊出去看看。”這時候,一個服務員慌慌張張的衝進了辦公室,指著外面喊道。
“慌什麼慌?進來也不知道敲個門!”劉子健和張大海本來就心虛,被突然衝進來的服務員給嚇了一跳,更是滿肚子火氣,“在我月光曲,什麼人敢來鬧事的?這點麻煩都解決不了,我還開工資養你們這些廢物幹什麼?!”
“不……不是啊老闆,那個人不知道什麼來頭,一個人可以幹倒五六個人,而且一直張揚我們店裡販賣毒品,看樣子是鐵了心要把事情鬧大的。”服務員滿頭大汗,聲音顫抖。
“什麼?!”這個訊息,讓劉子健和張大海感覺就像又一輪炸彈轟了下來,平日裡有張大海這個做局長的和金龍這個南郊大混子裡應外合,沒人敢動月光曲,因此他們也有恃無恐。毒品可是國家的大禁制,絕對不能張揚,否則就算有人保障,也要弄出不小的事情來,“,哪個不知死活的敢在這裡惹事,跟我出去看看!”
一直守在外面的雷暴,在看見張大海進去之後,後腳就跟了進去。
此時月光曲的大廳裡面,歪七歪八的躺著七八個小混子,一個個不住慘叫,不是缺胳膊就是短腿,鮮血撒了一地。
前臺的大咪咪和小姐們,都嚇得躲進了包廂。
進來消費的顧客,走人的走人,看戲的看戲。
“哼!趕緊把你們給叫出來,居然敢在這裡販賣毒品,是不是不想活了?!”雷暴體格本來就要比一般人強壯,活脫脫的像座小塔山,霸氣側漏,“我兄弟不過是來這裡消費一下,你們居然給他賣這些東西,好好的一個人就這樣廢掉了。今天你們老闆要是不給我一個公道,信不信老子連你們月光曲一起掀掉!”
雷暴一邊呵斥,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事先就準備好了的k粉,當做證據一樣擺在面前。
劉子健從辦公室裡下來,本來還想發揮一下他這個當老大的王八之氣,不過在看到躺在地上的一堆人和男子兇悍的臉『色』,頓時萎了下去。
“你好,我就是這裡的老闆。”劉子健走上去,言辭還算恭敬的伸出手,“不知道我們店裡哪裡觸犯了這位兄弟,還請多多見諒,有話好好說,不要用暴力解決,現在是法治社會……”
“老子就用暴力解決了怎麼樣?你自己店裡賣毒品難道還不知道麼?少在這裝腔作勢!”雷暴可不管這麼多,直接把手裡的粉砸在了劉子健臉上。
這下可好,以往在外人看來牛『逼』哄哄的月光曲大老闆,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砸了一身粉,這不是赤果果的羞辱嘛。
更何況,來這裡的消費的,多半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也是劉子健的常客,被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小子掀了場子,豈不是面子跌到家了。
強忍著心裡的怒氣,劉子健知道眼前這人不好惹,甕聲甕氣道:“大家都是混社會的,事情不要做的太過。你想要多少錢,直接開個價,拿錢走人。”
“你開得起麼你?老子就是再缺,也不會缺錢。”雷暴按照吳迪事先說好的,不把劉子健給惹爆就不罷休,“整天干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掙些不乾不淨的錢,還好意思拿出來顯擺,你顯擺什麼啊顯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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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不要太過分!”劉子健好歹也是個混子,都被人羞辱到這個份上了,哪有不冒火的道理,“別以為你能打就可以在這裡橫行,我只要一個電話,叫來的人都可以把你給淹了你信不信?”
張大海開始也是跟著劉子健下來的,他作為市裡的局長,公眾人物,自然不好『露』臉,只能待在人群外面。
但是當他看到雷暴的第一眼,就感覺有點面熟,想了半天才想起這傢伙就是前幾天晚上強行衝進局子裡把吳迪帶出去,而且還狠狠揍了他一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