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雙漂亮的軍靴的鞋尖處突然彈出兩把鋒利的劍尖,劍尖隨著高高上甩的雙腿,順著二人的褲襠中央閃電般向上劃去。
美女指導員發動偷襲的時候,正是吳迪和猥瑣老頭向前探身的剎那,此刻,兩人腳跟離地,後力消退,根本無法後退閃避。
而兩把劍尖偷襲的又是兩個人身體的正中心,若偷襲得手,劍尖勢必會將兩個人從雙腿中間一路向上,腹部,胸口,喉嚨,下巴都會被鋒利的劍尖一分為二。
美女指導員這招偷襲顯然是經過無比縝密的計算,無論是劍尖的長度,出腿的角度,還是偷襲的時機,都堪稱完美,更可怕的是,她算準了自己一旦將美麗的『臀』部撅起來,後面的這兩個牲口絕對會把頭湊上前來。
精確無漏的計算,加上完全把握住對手的『性』格弱點,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這絕對是一次無解的絕殺。
然而,這個無解,卻被吳迪和猥瑣老頭很輕鬆地破解了,兩個人在同一時間,身體內發出了同一種聲音,做了同一個動作。
“磕磕磕磕磕磕……”隨著這陣極為細小的聲響,兩個人的身體變成兩片在風中飄舞的綢緞,在冰冷的劍鋒下抖出了一連片風『騷』至極的小波浪。
人的身體是由骨骼和血肉組成的,怎麼可能產生出像綢緞一般隨意起伏的波浪形狀?
美女指導員偷襲失敗後,並沒有逃跑,而是轉過身怔怔地盯著眼前的這一老一少,似乎是在看兩個妖怪一般。
“我轟你大爺的,你個缺德帶冒煙的小蹄子,欠轟了是不是?敢來殺你小乾爹!”吳迪畢竟是個年輕人,剛剛從生死線上爬回來,立刻火氣上揚,準備上前和美女指導員大幹一番,找回剛才失去的場子。
猥瑣老頭一把將吳迪拉了回來,冷冷地盯著美女指導員背後某個漆黑的角落,神情中透著一絲憤怒。
吳迪還從未見過猥瑣老頭有如此正經的一面,一時間也停住了叫罵,順著猥瑣老頭的目光望了過去。
“接下來可能是我教你的最後一課了,你要好好記住。”猥瑣老頭的目光依舊停留在美女指導員背後,但顯然,這句話他是對吳迪說的。
“不要因為任何原因,對敵人手下留情。”猥瑣老頭說完,突然對著漆黑的角落張口大罵,“我捅你個親,你個後門裡擠出來的小玻璃,兩天沒捅,你以為自己又緊了是不是?連你親老子也算計。”
猥瑣老頭自顧自地張口破罵,雖然不帶髒字,但卻猥瑣至極,聽得美女指導員雙頰緋紅,低著頭盯著自己的靴子,希望解圍的趕快出現。
一個身影從漆黑的角落裡閃了出來,踱著方步向三人走了過來,雖然吳迪剛剛已經猜到指使美女指導員偷襲他們的人是監獄長,但是此刻看到監獄長現身出來,還是免不了有些緊張。
“幾十歲的人了,我拜託您老就積點兒口德吧。”說著,監獄長已經在三人中間站定,一臉無奈地看了看猥瑣老頭,轉即又將目光移到吳迪身上,神情中透『露』這幾分欣賞,還夾雜著些許的不解。
監獄長繼續說道:“我本來以為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會再有第二人能練成那套功夫,但沒想到不但有人練成了,而且還這麼年輕,最變態的是,你竟然只用了四年時間就小有所成。你簡直就是個妖孽啊,我的小師弟。”
吳迪和美女指導員聽到此話,兩人不由得一驚,吳迪抬頭看著猥瑣老頭,美女指導員抬頭看著監獄長,兩人心中有一個共同的想法,希望這兩個老傢伙不要再繼續打啞謎了。
四個人大眼瞪小眼地幹瞧了一陣,最終,最年輕的吳迪沉不住氣了,率先問了出來。
“這他孃的到底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