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知道慕容瀟現在心煩如麻,也不賣什麼關子了,“那個谷渾梁是昨日間突然闖入太醫署並且跌跌撞撞找到了王妃的房間,一番曲折下,兩人化干戈為玉帛。後來谷渾梁對王妃桌上的那書簡好奇,央求著借來看看。”
“王妃毫無防備,書簡轉手。今天谷渾梁走在街上,突然就暈倒在地。驛館的官兵恰好經過,將他抬到醫館救治,後被診斷是為中毒。”
慕容瀟詢問著重點,“那書簡是誰給相思的?”
“醫師去查谷渾梁隨身攜帶的物品中,發現就只有此物含有劇毒。可是書簡好像是王妃自己的。”
或許更細的事情還要問春兮才能知曉,可是春兮又和傅相思去了大理寺。
雖然王爺這招暗為保護傅相思背地裡不受欺負,可是白七還是覺得在這件事情上,王爺真的是關心則亂了。
“不,一定還有破綻的。這些天還有什麼人與傅相思密切接觸過?”
“王妃一直待在太醫署裡,要不我再去查查太醫署這些人?”
慕容瀟點了點頭,“嗯,特別注意查一下葉柯巖。”只有他是後來進太醫署的,也是一開始和傅相思有過交集的人。
他覺得心煩意亂,又擔心傅相思真的在牢裡受什麼欺負,還拖白七送了銀子去大理寺。
三天後。
春闈考試進入候場階段,門口小黃門唱著名,書生們著統一服裝進入莊嚴肅穆的殿中,一時之間都覺得有些緊張。
大家都是按序號而坐,葉柯巖就坐在王梡之後。
一想到自己的《桐州賦》被葉柯巖未經許可私自流傳而且還成了他的成名作,王梡就氣不打一出來。
“冷靜下來,今日的考試好好發揮。”陸磬在他身旁落了座,目不斜視,卻突然說了這麼輕飄飄的一句。
“等我一舉贏得功名,看我不把這龜孫的頭當球踢。”王梡惱怒地暗罵了一句。
說話間,葉柯巖也落了座,見了他們還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全無羞恥之心。
“陸兄,沒想到我們的座位捱得那麼近。相當於我們兩也有個照拂了。”
“誰想與你有個照拂,你也不撒泡照照,看看你自己那恬不知恥的嘴臉。”王梡一看到他,就忍不住生理性反胃。雖然大家都說讓他不要衝動,忍這一時海闊天空,可有口氣堵在他喉嚨間就是下不去。
“你怎麼說話的呢,把你的嘴巴放乾淨點!”葉柯巖顯然也聽到了那話。
“誒,我就是這脾氣怎麼了?你嫌我說的難聽就別坐我後面啊。你家權力不是很大嗎?隨便調個座位還能難得到你?”
王梡說話越來越陰陽怪氣,陸磬忍不住小聲提醒道“都快別說話了。考官快進來了。”
而且按照以往的慣例,說不定皇上也會來巡看,這一幕要是被他們看見,取消考試資格都是輕的。
喜歡這個王爺會讀心,醫妃請當心請大家收藏:()這個王爺會讀心,醫妃請當心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