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珃有些不放心地看了她幾眼,這才離開。
傅相思帶著笑容往回走去,“不是說要給我普及藥材嗎?不如趁著今天就帶我去看一看?”
“剛好,我知道在冬葉街那邊有個藥園,保證讓你去了一趟後流連忘返!”他以為傅相思會醫術,只是感興趣的那種,下意識地把她當成了青銅。
所謂的藥園,佔地面積卻不大,進出的買家和小廝都很少。
葉柯巖又繼續說道“看你的手,就知道你不是一個經常拿針的人,對醫術鑽研也不深吧?”
真正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傅相思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是啊。我今天就是湊巧去了醫館耍一圈而已。”
不過在京城打聽一圈,哪個不知道相思醫館就是她開的?葉柯巖居然還信以為真。
“你看這一株就是魚腥草,是不是在很多人的印象中都覺得它毫無價值?”
“但是其實它有祛溼、降火的功能。再告訴你一個鮮為人知的魚腥草功效,它可以幫助驅除瘟疫。”
傅相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是這個意思!能驅除瘟疫的是艾草好不好?就他這點知識儲備,還想出來忽悠人。
葉柯巖還以為她是被自己的博學多才給迷住了,驕傲得就像一隻即將開屏的孔雀。
他的手也不安分地向傅相思的腰間探去,傅相思卻突然一彎腰,摘了一朵小雛菊。
“葉公子是桐州人?”她走在前頭,兩人也相當於變相地漫步在藥園裡了。
“是。”葉柯巖肯定地回答道,他就是一個話癆體質,又開始口若懸河起來“要說桐州這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說它富庶,也確實富庶。”畢竟每年上交的賦稅數額就擺在那裡。
“但是山匪也多,打家劫舍的也多,富起來的居然多是這些山匪小賊。”
“他們要是隻打家劫舍也就罷了,還偏偏要奪人性命,或是凌、辱他人……”葉柯巖說著說著情緒就不大對勁起來。
傅相思自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
“當然,我沒有說桐州不好的意思。這個地方是生我育我的家鄉,我怎麼可能會嫌棄它呢?”葉柯巖連忙蒼白地補充道。
傅相思若有所思“新上任的桐州知州,你瞭解過麼?”
葉柯巖輕呵“換了誰去到那鳥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麼作為?不把桐州弄得烏煙瘴氣我也算燒香拜佛了。”
“我們明明說的是藥園的事情,扯那麼遠幹什麼?難不成傅姑娘對桐州感興趣?”
傅相思搖了搖頭,又露出一個叵測的笑容“葉公子還沒成家立業吧?來京城又是懷了什麼志向呢?”
她承認她在套話,但是此人那些裝瘋賣傻、模稜兩可的回答,讓傅相思都覺得有些為難——畢竟難以判斷真假。
不過或許桐州會是一個好的突破口。
“我不過及冠之年,現在提成家立業或許還有點太早了吧?”
“不過若是傅姑娘要是想嫁給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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