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男人,沒有什麼比不能人道更傷人的了,謝松本不願結婚,但謝仁義為了面子,硬是讓他將吳韻沁娶回了家。每當看見吳韻沁那嬌美如花的容顏,他卻不能那啥時,心中的鬱悶只有他這個當事人才能體會。
就在剛才,謝松將吳韻沁推倒在地之後,那個賤女人站起身來衝他只說了一句話——我們離婚。這句話如鋒利的剪刀,將謝松心中僅有的一點自尊給割的支離破碎。若非那賤女人第一時間跑出了家門,他一定要狠狠收拾她一番,讓她以後再不敢提這兩個字。
這會,這個賤女人竟還敢回來,謝松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他現在只有一念頭,那便是揍死她。
一臉憤怒的謝松伸手開啟門,口中怒罵道:“你這賤貨,經還敢……,咦,你們是什麼人,走錯門了吧?”
謝松本以為是吳韻沁回來了,開啟門之後,卻見兩個身高個大的年青人,下意識的改變了話茬。
“沒走錯門,我們找的便是你,謝大少!”魏一鳴說話的同時,便伸手輕推了謝鬆一下,抬腳走進了門裡。
於勇緊隨其後進了門,並順手將門給關上了。
謝松見此狀況,吃了一驚,下意識的以為魏一鳴和於勇是討要高利貸的,連忙開口說道:“兩位大哥,那錢還沒到期呢,你們這是……”
魏一鳴一臉不屑的瞥了謝松一眼,沉聲說道:“我們不是找你討要高利貸的。”
謝松聽到這話後,鬆了一口氣,隨即又一臉疑惑的問道:“那你們是什麼人,找我有什麼事?”
謝松現在最怕收高利貸的找上門,既然眼前這兩個不是,他便沒什麼好怕的了,說話較之前硬氣了許多。
於勇上前一步,沉聲說道:“這位是我們雙橋鎮的黨委書記魏一鳴,我們是為了吳鎮長的事情而來的。”
得知來人是雙橋鎮黨委書記之後,謝松全無半點懼怕之意。放高利貸的人不擇手段,什麼事都乾的出來,眼前這位可是國家幹部,絕不敢把他怎麼樣,他有什麼好懼怕的呢?
“你是雙橋的書記還是鎮長,和我沒關係,我這兒不歡迎你們,給我出去。”謝松一臉不快的說道。
謝松本就不待見吳韻沁,得知魏一鳴的身份之後,則是恨屋及烏,當場便要攆兩人走人。
“在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之前,我是不會走的。” 魏一鳴一臉陰沉的說道。
“我亞久就不認識你,給你什麼解釋?有病吧!”謝松一臉不屑的說道。
“你涉嫌毆打國家幹部,我看有病的是你,而且還病的不輕!”魏一鳴沉聲喝道。
謝松雖然不學無術,但也知道毆打國家幹部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可是要進去的,當即怒聲說道:“你可別胡說八道,我連碰都沒碰你一下,何來毆打國家幹部一說,你真以為我白痴呀!”
“你就是個白痴,我說的是你涉嫌毆打我們鎮上的副鎮長吳韻沁同志,她現在左小臂骨折,你別想抵賴!”魏一鳴針鋒相對道。
謝松這才回過神來,對方所謂的毆打國家幹部指的是他和吳韻沁之間的這檔子事,當即冷聲說道:“我看你是腦子進水,吳韻沁可是我老婆,再說,我只是輕輕推了她一下,她自己把膀子摔斷了,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才他媽的腦子進水了,這些話和我說沒用,一會,你和警察去說吧!”魏一鳴臉色鐵青,怒聲說道。
魏一鳴的話音剛落,謝松便怒聲說道:“你以為我是嚇大的,這點破事,警察也管,再說,這是我的家事,和別人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