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高利貸?”聽到這話後,魏一鳴更為疑惑了,下意識的出聲問道。
吳韻沁輕嚥了兩口唾沫,下意識的向四周掃視了一眼,這才低聲說道:“他老子的公司一直在安河省臨川市搞建築安裝,和那邊主管城建的副市長走的很近,去年,那位副市長出事進去了。他花了很大一筆錢才脫身,隨後,工地上又出了一起事故,一死兩重傷,其中一個成了植物人。”
“你的意思是謝仁義雖然號稱千萬富翁,實則卻是繡花的枕頭——中看不中用,不過就算如此,將你們的房子拿去抵押,又能拿到多少錢呢,何況還是高利貸。”魏一鳴沉聲說道。
吳韻沁聽到問話後,接著說道:“他想要拿房產證去抵押,和他爸的生意無關,而是……”說到這兒,吳韻沁停下了話頭,略作猶豫之後,壓低聲音說道:“他吸那東西,從他爸媽那要不來錢,便打起了房子的主意。”
吳韻沁雖未明說,但魏一鳴、於勇和張萍都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謝松竟然吸食毒品,這可是個無底洞。別說謝仁義這個千萬富翁名不副實,就算真有那麼多錢,也經不起他吸。
“你回去以後,他沒找到房產證?”魏一鳴問道。
謝松吸不吸毒和他沒有半點關係,大作為一個男人,竟打斷了女人的手臂,這可是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的。
“自從發現他吸毒之後,我便把房產證帶在身邊了,他根本不可能找到。”吳韻沁沉聲說道。
張萍聽到這話後,當即發問道:“吳姐,既然房產證在你身邊,你幹嘛還要回去呢,任由他在家裡折騰就是了,這樣的男人簡直不可理喻。”
同為女人,張萍對於吳韻沁的遭遇很是同情,言語之間恨極了謝松。
“他在電話裡說,我若不回去的話,他便帶著放高利貸的人到鎮上來鬧,讓人沒臉見人。”吳韻沁說到這兒後,伸手輕擦了一下眼角。
魏一鳴見狀,衝著張萍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拿張紙巾給對方擦一下。
等吳韻沁的情緒稍稍平復下來之後,魏一鳴開口問道:“後來怎麼會這樣的呢?”
吳韻沁用紙巾輕擦了一下眼睛,開口說道:“我到家的時候,他當即便跪在我面前,讓我把房產證給他,還說,那些人如果拿不到房產證的話,會要他的命的。”
“他已經借了高利貸了?”魏一鳴沉聲問道。
吳韻沁聽到問話後,輕點了一下頭。
“吳姐,你不能給他呀,否則,這房子你便別想要了。”張萍急聲說道。
“我知道,不管他怎麼說,我就是不同意將房產證拿出來,他一怒之下伸手將我用力一推,我摔了下來,這隻手先著地,於是……”吳韻沁說到這兒後,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落了下來。
吳韻沁和謝松之間雖然沒有感情,但無論哪個女人遇到這樣的事,心裡都不會好受的。
魏一鳴聽後,臉色陰沉的能擠得出水來,怒聲說道:“張萍,你陪吳鎮長先在這兒待一會,於勇跟我走!”
“書記,你……不要……”吳韻沁欲言又止。
“你別管了,這事我來辦!”魏一鳴說完這話後,轉身便向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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